他厲叱一聲,就氣勢洶洶朝楚天舒衝了過去,同時向護衛喝道:“把這個狂妄的家夥給我拿下。”
宋世堯沉聲道:“長風不得無禮,楚先生是我請來給盈盈治病的。”
任長風不敢在宋世堯麵前造次,馬上止住腳步,示意護衛退下,然後咬牙盯著楚天舒。
路過任長風身邊的時候,楚天舒拍了拍任長風的肩膀,笑嗬嗬的道:“年輕人不要這麼暴躁嘛,小心跟你妹妹一樣得了躁鬱症,你耗子尾汁啊。”
看到楚某人伸手,任長風就往旁邊躲,可還是沒有躲得開,氣得臉紅脖子粗。
任正基迎上兩步:“世堯來了。”
宋世堯點了點頭,向楚天舒道:“你剛剛的意思是,手術療法的後遺症很嚴重?”
楚天舒意味深長的看著趙遠航:“還是讓這位先生來解答吧,辦法是他提出來的,他比較有發言權。”
任正基看向趙遠航。
趙遠航額上的冷汗又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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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袖子抹了抹腦門上的汗水,開口道:“後遺症也就是情感淡漠,對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麼影響,不影響正常生活的。”
“不影響正常生活?”楚天舒嗤笑道:“人變得沒有任何情感波動,沒有傷心難過,沒有開心快樂,活死人一樣,你竟然說不影響正常生活?”
趙遠航道:“那隻是情緒上的問題,患者身體上不會有任何問題啊……”
任正基打斷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做了這個手術,盈盈會變得沒有任何感情?”
趙遠航耷拉著腦袋道:“是。”
任正基指著外麵道:“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這些廢物。”
趙遠航道:“任先生,假如不想看到小姐繼續承受現在的痛苦,手術治療是目前唯一可以立竿見影的辦法。”
楚天舒嗤道:“話不要說那麼滿,你憑什麼代表所有人?你沒辦法能代表所有人都沒辦法嗎?”
趙遠航眼中閃過一抹怒色:“難道你有辦法?”
楚天舒道:“當然,不然我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
“簡直是大言不慚,年輕人吹牛也不看看場合,作為和諧醫院的精神科主任,我敢說我絕對是華國在精神衛生方麵最權威的人之一,我了解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精神治療辦法。”
趙遠航斜睨著楚天舒:“你黃口小兒一個,又讀過幾本精神衛生方麵的權威著作?發表過幾篇相關的文章?我就不信你在精神衛生方麵的造詣能勝得過我?”
楚天舒嗤笑道:“這麼能耐,怎麼治不好任小姐啊?”
“你……”
趙遠航啞口無言。
他咬著牙道:“那你用什麼辦法,能立竿見影的治好任小姐的躁鬱症?”
楚天舒撚起一根銀針晃了晃:“國粹,針灸。”
“針灸?”趙遠航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這麼嚴重的躁鬱症,你竟然敢說你用針灸就能治得好?恐怕就是針王皇甫端都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楚天舒道:“他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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