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霆也是啞口無言。
楚天舒冷笑一聲,向柳如煙道:“來,如煙,張嘴。”
柳如煙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櫻唇,然後麵向楚天舒,紅唇張啟。
柳如是一看,頓時就急了,閃身上前,尖聲叫道:“丹藥是我的,不能給她吃。”
“滾開!”
楚天舒左手一抬,淩厲掌風襲出,直接把柳如是拍得往後跌了出去。
柳宇霆起身扶住倒跌過來的柳如是,楚天舒已經把培元丹塞入了柳如煙嘴裡。
柳如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甘心。
楚天舒起身從身後的博古架上拿起一瓶青瓷汾酒,擰蓋蓋子遞給柳如煙,囑咐道:“用酒送服。”
柳宇霆嘴角抽搐:“那是老夫珍藏了三十年沒舍得喝的美酒。”
“珍藏多少年,也隻是一瓶酒。”楚天舒撇嘴道:“堂堂的柳家家主,這可不是你該有的格局啊。”
聽到這話,柳宇霆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柳如煙就著烈酒把培元丹咽下後,楚天舒拉著她來到窗邊的羅漢床旁:“上去打坐,凝神調息就行,彆的什麼都不用管。”
柳如煙輕輕點了點頭,脫掉高跟鞋,在羅漢床上盤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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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酒,不喝浪費了。”
楚天舒回到茶桌旁,毫不客氣的向柳如是吩咐:“去搞幾個下酒菜來。”
培元丹也沒吃到,還跟自己動手,現在還想讓自己去搞下酒菜?
柳如是自然不會給楚某人什麼好眼色,狠狠剜了楚某人一眼。
楚某人絲毫不以為杵,笑嗬嗬的看向柳宇霆,拖長了音調道:“家主,待客之道啊……”
此時,柳宇霆的目光已經被皮膚赤紅,渾身騰起白霧的柳如煙吸引。
他隨意擺了擺手:“如是,去讓廚房送幾個下酒菜過來。”
柳如是恨恨的跺了跺腳,又滿臉羨慕的看了眼柳如煙,這才往外去了。
楚天舒坐回鋪著厚實獸皮的實木沙發,愜意的抽了口煙,開口道:“行了,彆看了,得好幾個小時呢。”
柳宇霆這才收回目光,問道:“這個……培元丹是吧?你還有多少?”
楚天舒笑嗬嗬的道:“那得看家主還有多少火菩提了。”
柳宇霆瞪了楚某人一眼,冷哼道:“話不投機半句多。”
活了大半輩子了,除了葉虎臣之外,還從來沒人能讓他這麼吃癟。
不多時,柳如是就帶著兩個傭人,端著下酒菜進來。
足足十道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菜,擺滿了茶桌。
楚天舒直接取了個小茶碗,自顧自倒了一碗酒,然後看向柳宇霆:“家主要不要來點?”
柳宇霆咬了咬牙,悶聲悶氣的道:“要。”
自己攢了幾十年的酒,假如全都進了楚某人的肚子,多虧。
楚天舒把酒瓶遞給了旁邊的柳如是,他才不會給這老東西倒酒。
倆人各自端著酒,自己喝自己的,誰也沒有敬誰。
一瓶酒很快就進了倆人的肚子。
見楚某人又起身到博古架上去拿他珍藏了幾十年的美酒,柳宇霆嘴角狠狠抽搐幾下,開口道:“不要拿那個,我讓人另外給你取好酒來,你想喝什麼酒都有。”
楚天舒撇了撇嘴:“堂堂的家主,這麼小氣你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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