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目光桀驁的盯著楚天舒,獰笑道:“小子,你完了……你身邊所有人都完了……”
“哢吧”一聲脆響,楚天舒直接擰斷了白發青年的右手,然後把他手裡的骨哨奪了過來,接著一腳將白發青年踹飛。
白發青年撞到旁邊的玻璃牆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撲倒在地,噴出大口鮮血。
楚天舒手指用力,骨哨就碎裂成骨粉,從他指間紛紛揚揚落地。
白發青年目眥欲裂,怒聲嘶吼:“我要殺了你。”
這個骨哨從他記事起就帶在他的身上,他訓練的很多毒物,都離不開這個骨哨。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個骨哨是他身上最重要的東西。
可是現在,卻被楚某人這麼給毀掉了。
白發青年被楚天舒一腳踹飛,本來盤繞在他頭頂的蠱蟲開始四散亂飛,場中那些男女全都大驚失色,紛紛驚呼著往外逃去。
楚惜君雖然沒有往外逃,但是也嚇得花容失色,疾步躲到了牆角。
白發青年伸手入懷,從懷裡抓出一條筷子粗細,通體血紅的赤鏈蛇,作勢就要朝楚天舒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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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輕輕打了個呼哨,四散在場中的那些蠱蟲就全都朝白發男子飛了過去,落在白發男子的身上。
本來穿著銀色西裝的白發男子,身上的衣服好像瞬間變成了黑色的。
楚天舒往前兩步,悠然開口:“你有沒有體驗過讓蟲子在你肚子裡洗澡的感覺?”
說著,又是輕輕兩聲呼哨,有黑色蠱蟲爬上了白發男子的臉。
白發男子瘋了般用雙手拍打著身上的蠱蟲,驚恐的叫道:“你怎麼會控製蠱蟲?”
他看得出來,楚天舒馭蟲的本事,可比他高明的多了。
他還必須借助骨哨,而楚天舒輕輕打兩個呼哨,就反過來把他那些蠱蟲都控製了。
要知道,那些蠱蟲可是他一手孵化,從第一天就被他用骨哨訓練,而楚天舒可是第一次接觸這些已經被訓練好的蠱蟲,操控難度無形中會成倍增加。
看著白發青年驚恐的神色,楚天舒撇嘴道:“整天跟蟲子打交道的人,也會害怕嗎?”
任長風哈哈大笑,指著白發青年道:“你丫也會害怕啊?”
他大聲道:“楚先生,讓這些蟲子爬進他的身體,看看他是不是臟心爛肺。”
楚惜君厲聲喝道:“萬少是苗省萬裡大山第一控蠱家族的人,傷了他,不僅你自己不得好死,你身邊的人也會生不如死。”
“是嗎?這麼大來頭?”楚天舒伸手在白發青年臉上拍得啪啪響,“我都要被你嚇死了。”
說完,楚天舒站起身,又打了幾個呼哨,白發青年身上的蠱蟲分出一半,朝楚惜君飛了過去,把楚惜君圍了起來。
楚惜君嚇得大聲尖叫。
白發青年咬牙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操蠱術是從哪兒學來的?”
即便是他們萬家最頂尖的操蠱人,也做不到可以把同一批蠱蟲分開操控。
蠱蟲這種東西,是沒有什麼智商的,隻能接受簡單的外界刺激。
同一批訓練出來的蠱蟲,肯定會對同樣的指令做出同樣的反應。
像楚天舒這樣,可以讓蠱蟲分彆接受不同指令的做法,白發青年簡直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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