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青年咬了咬牙,又從懷裡取出一根拇指粗細的竹管。
楚惜君叫道:“你有辦法就趕緊的,磨蹭什麼?”
白發青年咬了咬牙,衝竹管裡倒出一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蟲子,抬腳碾碎。
接著,空中那些黑色蠱蟲就齊刷刷落在了地上。
楚惜君臉色蒼白如紙,呼出幾口濁氣,沒好氣的道:“為什麼不早點弄死它們?”
白發青年臉色難看的道:“這是我的護身蠱,我養了快二十年了。”
楚惜君沒再多說,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走到窗邊,看到楚天舒幾人正好走出君臨閣。
她銀牙暗咬,怒聲尖叫:“給我攔住他們。”
話音落下,四周就衝出很多護衛,把楚天舒幾人包圍了起來。
任長風道:“楚先生,您把那些蟲子叫下來,嚇都能嚇死他們。”
楚天舒打了幾個呼哨,任長風下意識抬頭看去。
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扭頭問道:“楚先生,會不會是聲音太小,那些蟲子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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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搖了搖頭:“它們聽不到聲音,隻能感受音頻震動,應該是已經死了。”
“死了?”
任長風表情不解。
楚天舒道:“那個白毛身上肯定有一條母蟲,這個品種的蠱蟲隻要母蟲死了,那些蠱蟲就都活不了。”
他開始之所以一直沒有出手,並不是想看著任長風受辱,而是在辨認蠱蟲的品種。
隻有確定了蠱蟲的品種,楚天舒才能選擇合適的操控方式。
一直沒有開口的葉少流也忍不住問道:“那白毛為什麼不早弄死母蟲?”
楚天舒道:“調養不易,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走那一步的。”
楚惜君帶著白發青年等人從君臨閣裡衝了出來。
她憤然開口:“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無禁城鬨事?”
蠱蟲已死,楚惜君又恢複了底氣。
她指著楚天舒,厲聲喝道:“馬上把那個姓曹的給我放下,不然我保證你們絕對不可能活著從這裡離開。”
包圍楚天舒幾人的楚家護衛紛紛拔出武器,四周的小樓上,甚至有狙擊手出現。
想到自己剛剛被嚇得小醜般上竄下跳,楚惜君就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斃掉楚天舒。
任長風冷然道:“楚惜君,你這是要跟我們任家勢不兩立嗎?”
葉少流冷然接口:“還有葉家。”
楚惜君道:“是你們無緣無故跑來無禁城鬨事,就是鬨到你們家主那裡,我也不怕。”
說完,她朝楚天舒逼近兩步,氣勢洶洶的喝道:“把人給我!”
哞……哞……
沉悶的汽車轟鳴聲忽然從外麵響起。
接著,很多輛武裝越野車就衝了進來,殺氣騰騰。
專人精心養護的草坪和花卉,頓時被肆虐的不成樣子。
車門打開,大幫玄甲從車裡下來。
皇甫昭南親自帶隊,身邊還跟著郝曼兒。
每輛越野車頂部,都有一名玄甲架起重機槍,瞄準了周圍屋頂和小樓裡的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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