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嗤笑道:“既然是炎症,還需要動用世界上最知名的專家?你不覺得自己在自欺欺人嗎?”
韓君瑜尖聲叫道:“你給我閉嘴。”
領頭保鏢持槍朝楚天舒點了點,沉聲道:“按照夫人的吩咐,乖乖跪在地上,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慣的你們。”
楚天舒翻了個白眼,身形一晃,就出現在領頭保鏢麵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啪!
領頭保鏢直接被抽翻在地,手裡的槍也被楚天舒奪走。
其他保鏢反應過來,紛紛抬起槍口,瞄準了楚天舒。
楚天舒冷冷一笑,抬手就是一把銀針撒了出去。
嗤嗤嗤!
隨著銀針破空的聲音,那些保鏢紛紛慘叫出聲,手裡的槍也都掉到了地上。
他們抬起刺痛的手腕,隻見手腕上全都插著一根明晃晃的銀針,深及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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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冷笑出聲:“也就是看在鐘先生的麵子上,不然你們現在肯定都已經變成了屍體。”
韓君瑜氣得臉色鐵青,歇斯底裡的叫道:“你一個小小的大夫,豬狗一樣的東西,竟然敢動我的手下?”
“豬狗一樣的東西?”
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機,手槍“哢嚓”上膛,指向韓君瑜。
鐘楚曦臉色一變,忙拉住了楚天舒的胳膊,哀求道:“不要。”
儘管認識不久,但她感覺得到,楚某人絕對是個殺伐果斷的性子,並且韓君瑜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被楚某人放在眼裡。
楚天舒冷冷一笑,扣動扳機,槍口頓時綻放出璀璨火舌。
鐘楚曦失聲驚呼:“不要啊……”
儘管她對韓君瑜厭惡到了極點,可畢竟是她的繼母,假如當著她的麵兒被楚某人給斃掉了,讓她怎麼向父親交代?
好在,楚天舒在扣動扳機的同時,已經把槍口低垂了下去。
呯呯呯……
一顆顆黃橙橙的子彈殼從槍膛裡跳出來,韓君瑜腳下的地麵被打得泥土飛濺。
作為西境頂尖豪門韓家的大小姐,韓君瑜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不管到了哪兒都是被人眾星捧月的對象,她什麼時候經曆過這樣的場麵。
一時間,韓君瑜嚇得都忘了她自己也是一名國術高手,驚聲尖叫著上躥下跳,之前的雍容氣度,哪兒還能看到絲毫。
楚天舒一口氣打空槍裡的子彈,甩手把空槍扔了出去,然後不屑的笑了笑,牽起鐘楚曦,轉身離開。
韓君瑜捂著胸口,頰肉狠狠抽動,歇斯底裡的尖叫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韓君瑜站都似乎有些站不穩,但看著她猙獰的表情,周圍眾人全都噤若寒蟬,沒有人敢上去自討沒趣。
倆人上了車,鐘楚曦歎道:“她回去肯定又要翻天,父親肯定不得安生了。”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那你要不聽她的,到水庫邊跪著去?”
“她休想。”
鐘楚曦瞪了瞪美眸,接著道:“我聽不聽她的,她都不會安分的,總之就是看我不順眼,那我乾嘛還要委屈自己。”
楚天舒啟動汽車,問道:“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鐘楚曦紅唇嘟起:“你不是說要好好儘儘地主之誼呢?就準備這麼把我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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