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瑜回過頭,歇斯底裡的尖叫道:“閉嘴……你們這些賤民,都把嘴給我閉上……”
看到她仍在那裡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眾人的哄笑聲更大了。
韓君瑜鐵青著臉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離開診堂,活像一條喪家之犬,身上哪兒還有之前絲毫的雍容氣度。
場中病患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有人大聲道:“楚神醫,給我看看病吧?我等您好幾天了。”
旁邊眾人和紛紛附和,都請求楚天舒出手給他們診治。
楚天舒大聲道:“各位不要著急,一個一個來,我今天一天都在這裡。”
就在眾人井然有序的開始排隊時,門外又傳來陣陣汽車的轟鳴聲。
很多輛統一型號的越野車在診堂門外停下。
車門紛紛打開,下來大幫身材剽壯的護衛。
看那些護衛的打扮,似乎都是林家的,楚天舒一雙劍眉頓時擰起。
一個護衛拉開最中間一輛車的車門,從車裡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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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看著那個年輕人,目光微微閃動。
這個年輕人,他似乎見過。
沉思片刻,楚天舒猛然想起,那天晚上賽車的時候,這個年輕人也在場,並且也是參加比賽的車手之一。
這時,一個金發碧眼的西方男子從車裡下來,一幅鼻孔朝天的樣子。
不是那位鷹國皇家醫學院最年輕的外科博士傑森,還能是誰。
見到診堂外麵那些端著斷掉的手腕,表情痛苦的鐘家保鏢,傑森等人麵上都露出詫異之色。
看著傑森,門口的韓君瑜,表情很是複雜。
注意到韓君瑜之後,傑森也是微微一怔。
儘管沒能治好韓君瑜,傑森卻並沒有絲毫尷尬。
因為在他的意識裡,病到韓君瑜這種程度,是不可能治得好的,即便是讓他的老師喬納斯親自出手也沒用,所以他並不覺得愧對韓君瑜。
傑森來到韓君瑜麵前,開口問道:“夫人,你怎麼在這兒?”
他瞥了眼麵前古色古香的門臉兒,嗤笑道:“你不會是真來找這些騙子給你治病了吧?”
說完,他聳了聳肩,歎道:“不過也沒關係,病到你這種程度,已經沒有什麼治療意義,你想找中醫就找吧,隻要心裡能痛快些,就當臨終關懷了。”
聽到這番話,韓君瑜心裡的憤怒再也壓抑不住,尖聲叫道:“你給我閉嘴。”
傑森沒想到韓君瑜竟然會這個態度對他,頓時一愣,反應過來後,攤了攤手道:“癌症晚期病人的情緒都會比較暴躁,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韓君瑜氣得胸潮不住起伏,她咬了咬牙,冷然問道:“你又是來這兒乾什麼的?”
“當然是來找那個小子算賬的。”傑森麵上閃過一抹陰鷙,“沒有人可以那麼羞辱我而不付出代價的。”
韓君瑜點了點頭:“那我就拭目以待,你要真能讓他付出代價,我可以原諒你剛剛對我的冒犯。”
傑森冷冷一笑,撩開衣襟拔出一把手槍,“哢嚓”上膛後,衝著麵前的玻璃門就扣動了扳機。
隻是一扇普普通通的玻璃門,又不是防彈的,近距離被手槍轟擊,頓時“嘩啦啦”碎成一堆渣。
診堂裡的病患們大驚失色,叫喊著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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