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是楚天舒的話,她覺得自己今天非嚇死在這裡不可。
任長風一邊走,一邊打量著白衣女子,目光仿佛粘在了白衣女子身上。
嘶!
白衣女子忽然欺身到任長風麵前,清秀絕倫的麵孔,瞬間塌陷,白骨嶙峋,牙尖嘴利,變得猙獰恐怖。
“我擦。”
任長風嚇得一聲怪叫,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白衣女子又變回了清秀的樣子,掩嘴“咯咯”嬌笑。
柳如煙看著任長風狼狽的樣子,笑嗬嗬的道:“活該。”
任長風從地上起身,惱羞成怒的道:“楚少,這種桀驁不馴的東西,必須得好好調教,不能縱容。”
楚天舒笑吟吟的道:“要不,我把她交給你來調教調教?”
白衣女子抱著古琴,詭異的飄到任長風麵前,笑容陰森。
任長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算了,還是楚少自己留著調教吧。”
快到大廳的時候,楚天舒腳下一頓,回頭向任長風幾人道:“吩咐你們帶來的手下,讓他們先離開吧。”
他不太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收服鬼修的事情。
任長風等人也都猜到了楚天舒的顧慮,當下紛紛拿出手機,打電話讓手下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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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等人回到一樓大廳的時候,裡麵已經空無一人。
楚天舒向任長風三人道:“你們也都回去吧。”
任長風三人知道楚天舒接下來有些事情不想讓他們參與,當下也都沒有多說,紛紛告辭。
任長風走到門口,又回頭道:“楚少,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會亂說的,包括我家裡人。”
柳如煙嫣然一笑:“這是屬於咱們的秘密。”
葉少流目光閃了閃,表情有些複雜。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隱瞞過葉虎臣任何事。
不過,沉吟片刻,他還是附和道:“我也不會亂說。”
楚天舒笑了笑:“謝謝。”
目送幾人的背影消失,皇甫昭南負手道:“人格魅力不錯,有三少當年的風範。”
楚天舒怔了怔,然後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怎麼搭腔。
聽到外麵的汽車聲消失,楚天舒道:“南叔,讓外麵的保安也離開吧。”
皇甫昭南應了聲,吩咐身邊玄甲:“去給外麵那兩個保安每人一萬塊錢,讓他們離開這裡。”
玄甲抱拳領命而去,不多時,回來彙報,說兩個保安已經離開了。
楚天舒這才往外走去。
到了外麵,白衣女子語氣幽幽的道:“主人,你要把奴家安置到哪裡啊?”
楚天舒指了指不遠處零零星星亮著些許燈光的鴻運大廈,問道:“你看到那棟樓了沒有?”
白衣女子點頭道:“看到了。”
楚天舒看了看手腕,然後吩咐道:“一會兒你就帶著你手下那些孤魂過去,把那棟樓裡的人全都給我乾掉。”
他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一字一頓:“雞犬不留!”
白衣女子微微欠身:“奴家知道了。”
楚天舒拍了拍她消瘦的香肩:“以後,你就帶著那些孤魂在那棟樓裡安家吧。”
觸手處,一片冰涼,沒有絲毫溫度。
白衣女子再次欠身應道:“奴家知道了。”
吩咐完,楚天舒就向皇甫昭南道:“南叔,咱們走。”
他們帶著手下玄甲徑直上車,前往無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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