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從未體會過的絞痛傳來,公羊益忍不住慘叫出聲。
一直飛出近十米,他才跌落在地上,“噗”的噴出一大口鮮血,麵上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掙紮著從地上坐起,看向楚天舒的目光,驚怒交加:“你……你廢了我的修為……”
楚天舒冷冷一笑:“我這人,向來是言出必踐。”
韓九指直愣愣盯著楚天舒,眼皮狂跳。
楚天舒的實力,竟然強悍到這種程度?
他心裡充滿深深的無力感。
他很清楚,自己即便努力一輩子,也很大可能到不了這種程度。
從化境到玄境,就是很多人終生難以跨越的鴻溝。
韓九指目光複雜的看著楚天舒,想到自己之前竟然大言不慚的要收楚天舒為徒,他就覺得自己跟小醜一樣。
公羊益呆呆坐在地上,麵如死灰。
看到弟弟行屍走肉般不吃不喝的樣子,公羊益還怒斥他心理不夠強大,不像個男人。
但是現在,他也體會到了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楚天舒沒有再理會公羊益,轉身朝閻慕良走去。
鄺媚兒雖然臉頰紅腫,但一雙美眸中卻充滿灼灼異彩。
每次看到楚天舒的優秀,簡直比她自己做出那些事,還要讓她感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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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在閻慕良身前三步外站定,點起根香煙,眯眼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開她。”
閻慕良這才隱去眼中驚愕,神色複雜的道:“不愧是教父啊,不聲不響的,竟然赤焰二品了?”
他朝楚天舒豎了豎大拇指:“了不起。”
楚天舒呼出一口濃煙:“我還是建議你,不要浪費掉自己最後的機會。”
閻慕良咧嘴道:“赤焰二品又怎麼樣?我父親有很多種方法對付你。”
楚天舒彈了彈煙灰,戲虐道:“是嗎?”
“若非我父親,你的事業能做到那麼大?”
閻慕良冷哼道:“我父親隻不過是念著你當初的救命之恩,一直甘居幕後而已,你還真把所有功勞都據為己有?”
楚天舒斜眼道:“這就是他暗算我的理由?”
鄺媚兒鳳眸閃了閃,罵道:“卑鄙。”
閻慕良變得激動了起來,大聲叫道:“我父親不欠你什麼。”
楚天舒冷冷的道:“他欠我一條命。”
“讓你的人把路讓開!”
閻慕良架在鄺媚兒脖子上的短劍緊了緊,厲聲道:“不然我就割斷她的脖子。”
他表情猙獰的盯著楚天舒:“這樣活色生香的尤物,不是隨隨便便都能遇到的,死在麵前你也會心疼的吧?”
楚天舒擺了擺手,圍著閻慕良的玄甲就往兩旁散開。
閻慕良挾持鄺媚兒往外走去。
跟楚天舒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咧嘴獰笑:“等我玩夠了,或許會還給你的,哪怕到時候撿破鞋,也比什麼都撈不著強,你說呢?”
楚天舒斜眼看向閻慕良。
“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很憋屈?”閻慕良猖狂大笑,“我就喜歡這種你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感覺。”
這時,楚天舒夾著香煙的手指一彈,指間煙頭就出膛的子彈般朝閻慕良射了過去。
煙頭跟空氣摩擦,“騰”的燃起了火苗,在空中畫出一道紅色的軌跡。
閻慕良下意識揮手去撥襲至麵前的煙頭。
緊接著,又是一道烏色流光自楚天舒袖中激射而出。
幾乎是閻慕良撥開煙頭的同時,烏色流光也射中了他的手腕。
閻慕良悶哼一聲,手中短劍脫手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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