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魁道:“禍不及家人,咱們倆之間的恩怨,咱們自己解決,不要牽連家人。”
楚天舒嗤道:“我本來也沒想對你的家人怎麼樣,可是他要我死,還想對我的朋友玩霸王硬上弓的戲碼,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脾氣不是那麼好。”
閻魁緊張的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也沒怎麼樣,廢了他兩隻手而已。”楚天舒語氣幽然,“你要是來的及時,他的雙腳應該還能保得住。”
閻魁牙齒咬得咯咯響:“不要動他,我這就去找你。”
“我在雲錦大酒店等你。”
楚天舒說完,手機直接在他的掌心爆開。
楚天舒看向皇甫昭南:“南叔,你帶來多少人?”
皇甫昭南道:“精銳玄甲,五十名。”
“再調。”楚天舒沉聲道:“用最快的速度。”
皇甫昭南點頭應道:“我這就讓他們包機過來。”
在殯儀館,恐怕最方便的就是處理屍體。
皇甫昭南直接讓玄甲把閻慕良那些手下們的屍體,全都塞進了焚屍爐,一了百了。
楚天舒則帶著鄺媚兒返回殯儀廳。
這半天功夫,殯儀廳裡的僧人,也已經把殯儀廳規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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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雙手合十,朝那些僧人道:“讓各位大師受驚了,等法事做完,給各位加五百萬的法金。”
鄺媚兒也雙手合十,朝僧人們行禮。
場中僧人們,齊齊起身回禮。
楚天舒和鄺媚兒先在靈前上了香,然後來到旁邊的休息室。
看著女人腫脹發紫的麵孔,楚天舒道:“很疼吧?”
鄺媚兒搖頭:“不疼。”
嘴上說著不疼,可是觸及傷處,卻疼得眼淚都掉了出來。
楚天舒從懷裡取出一盒藥膏,仔細的給鄺媚兒塗在臉上。
鄺媚兒凝視著楚天舒棱角分明的麵孔,一雙美眸似要溢出水來。
楚天舒塗完藥,歉然道:“是我連累你了。”
鄺媚兒搖頭:“跟你沒關係,即便沒有你的原因,他也不會放過我的。”
看著鄺媚兒欲言又止的樣子,楚天舒道:“心裡是不是充滿了疑問?是不是很好奇,閻慕良為什麼要叫我教父?是不是很好奇,他們父子倆跟我是什麼關係?”
“嗯。”
鄺媚兒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道:“不過你要是不願意說,我就不問。”
楚天舒笑道:“你就不怕,我的人生其實很不堪嗎?”
鄺媚兒反問:“能比我的人生還不堪嗎?”
楚天舒起身倒了兩杯茶:“其實,咱們有些經曆還是挺相似的。”
他回頭把其中一個茶杯遞給鄺媚兒:“我自小在堯州市孤兒院長大……”
楚天舒把自己前些年的經曆,向鄺媚兒娓娓道來。
包括那些跟喬詩媛難以啟齒的,譬如毀家滅門的狠戾殺伐,都毫無顧忌的告訴了鄺媚兒。
可能是越在乎就會顧慮更多,跟鄺媚兒他反而很輕鬆。
鄺媚兒聽得很認真,眼中的柔情始終沒變。
楚天舒簡單說完自己的經曆,足足用了半個小時。
他一口氣喝乾杯中茶水,然後笑著問道:“你還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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