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苗旺眼中已經出現慌亂之色。
即便是苗心蘭,也都有些驚慌。
楚天舒冷冷一笑,徑直向仍躺在地上抽搐的男子走去。
見狀,魁梧男子叫喊道:“你乾什麼?都那樣了你還想打人嗎?”
楚天舒斜睨了過去,魁梧男子感受到楚天舒眼中的寒光,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閉上了嘴。
楚天舒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身邊,抬腳就朝男子踹了過去。
接著,前一刻還口吐白沫抽搐的男子就直愣愣的從地上翻了起來,“哈哈”放聲大笑。
場中眾人,齊齊一愣。
“原來真是訛人的?”苗旺氣得臉都紅了,怒聲喝道:“你們給我滾。”
卻是楚天舒一腳踢在了男子的笑穴上。
要是沒人管,估計男子能活活笑死。
魁梧男子捂著臉上前,推了裝中毒的男子一把,叫道:“你瘋了?”
可是男子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在那裡狂笑。
楚天舒冷斥一聲:“還不趕緊滾蛋?”
那些驢友不敢再多說什麼,忙拉著狂笑不止的男子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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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男子的笑穴怎麼解,楚天舒並不關心。
出來作惡,遲早是要還的。
能解是他的造化,不能解楚天舒也不會同情他。
打發走那些鬨事的驢友,苗旺就關門打烊。
楚天舒跟著他們來到後院。
最中間的那間平房,就是苗旺兩口子的住處。
房間布置的很簡陋,進門是一個火爐,一套藤蔓編製的座椅,最裡麵是一張竹床。
床上,躺著一個氣息奄奄的婦人,形如枯骨,臉頰都瘦的凹陷了進去。
她就是苗心蘭的母親,黎紅梅。
“媽。”
苗心蘭叫了一聲,上前在床邊蹲下,抓住母親的手,泣不成聲。
楚天舒走上前,把住黎紅梅的脈門。
片刻後,看著楚天舒鬆開黎紅梅的手,苗心蘭一臉緊張的問道:“楚大哥,我母親怎麼樣了?”
苗旺也緊張的問道:“能治得好嗎?”
楚天舒開口說道:“放心吧,可以治好。”
黎紅梅是晚期宮頸癌,並且伴有多臟器轉移。
換了彆的醫生肯定束手無策,但是在楚天舒這裡,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黎紅梅的情況,假如要立竿見影的祛除所有癌腫,不是一次治療能做得到,楚天舒又沒有時間留在這裡給她治療。
所以,當下楚天舒先給黎紅梅施針一次,減緩她的癌腫擴散,並且把隨時可以危及生命的幾處癌腫清除掉。
剩下的癌腫,楚天舒開了藥,讓她慢慢恢複。
楚天舒施完針,黎紅梅就清醒了過來,並且都能下床了。
一家人對楚天舒的感激,簡直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若非楚天舒堅持不受,他們非一起跪下給楚天舒磕頭不可。
苗旺陪著笑向楚天舒說道:“楚先生,您先休息,我這就去燒野味,一會兒好好敬您兩杯。”
喬詩媛等人得明天才能出山,反正得找地方吃飯休息,看著苗旺一家殷切的表情,楚天舒也不忍拒絕他們,笑著點頭道:“好啊,那我就等著品嘗苗叔手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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