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苗鳳凰的目光落在楚天舒身後的萬慈音身上,眼神頓時一亮:“好俊俏的姑娘。”
她朝楚天舒眨了眨眼:“告訴姑姑,這是你的第幾房?”
“額。”楚天舒苦笑道:“她是我剛降服的奴仆。”
“降服的奴仆?”
苗鳳凰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接著咯咯笑道:“好男兒頂天立地,就是多找幾房,也不為過的。”
楚天舒苦笑著搖頭。
這種話題,他沒法接。
心裡不由得在想,幸虧沒把喬詩媛帶過來。
皇甫昭南耷拉著腦袋,一杯一杯的往嘴裡送酒。
楚天舒看出皇甫昭南情緒不對,在楚惜刀身邊位置坐下後,向楚惜刀露出一個詢問的眼神。
楚惜刀開口說道:“你南叔去東都有些事,你陪他跑一趟吧。”
楚天舒毫不猶豫的應聲道:“沒問題。”
正愁找什麼借口去東都呢,沒想到理由這就送到了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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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哪怕不是提前就準備去東都,皇甫昭南有事,他也不會猶豫。
楚天舒想問問皇甫昭南出什麼事了,不過看著皇甫昭南頹喪的樣子,忍住沒問。
苗鳳凰笑著開口:“是不是好奇你南叔怎麼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楚天舒啞然失笑,這位苗姑姑,還真是心直口快。
苗鳳凰端起麵前酒杯拋入嘴裡:“簡單說,就是他喜歡的人要嫁人了。”
說完,苗鳳凰又補充一句:“當然,新郎不是他。”
皇甫昭南抬起頭,狠狠瞪了苗鳳凰一眼。
“你瞪我乾嘛?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苗鳳凰回瞪了皇甫昭南一眼,冷笑著說:“人家那麼執著的等了你那麼多年,你都沒給過人家一個明確的答複,現在人家要嫁人了,知道後悔了?”
她冷冷一笑:“其實也不算晚,她婚禮又沒辦呢,你直接去東都把她帶走就是了。”
皇甫昭南抓起麵前的酒瓶,往嘴裡猛灌了幾口。
“在這裡喝悶酒有什麼用?你是不是男人啊?”苗鳳凰上前把皇甫昭南從座位上拖了起來,“說走就走,真等人家出嫁,你就是喝死你自己,也於事無補。”
她看向楚天舒:“好侄子,你現在就訂票,帶這個不敢麵對的窩囊廢去東都。”
楚天舒點頭應道:“好。”
楚惜刀起身說:“我出去抽根煙。”
他給了楚天舒一個眼神。
楚天舒知道楚惜刀是有事想要單獨跟他說,笑了笑:“我煙癮也犯了。”
說著,就跟著楚惜刀出門。
父子倆來到外麵,走到樓道儘頭的陽台。
楚天舒從兜裡取出兩根香煙,分給楚惜刀一根,然後給楚惜刀把香煙點上。
楚惜刀深吸了一口煙,歎道:“其實他這些年之所以不敢麵對感情,都是因為我,他要守著我,害怕給不了對方幸福,不想耽誤人家。”
煙頭明滅間,楚惜刀的麵孔若隱若現:“都是我拖累了他。”
楚天舒說道:“父親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好。”
楚惜刀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為父相信你,而且你南叔不同意讓我和鳳凰跟著他去東都,好不容易才說服他,讓你跟著過去。”
楚天舒點頭:“我會照顧好南叔的,父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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