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為了皇甫昭南,不想跟安家人在這裡起什麼衝突,但是不代表他會忍讓安達文的挑釁。
看到楚天舒和皇甫昭南走近,崗亭裡的保安攔了上來。
楚天舒皺眉道:“南叔,你再給她打個電話。”
皇甫昭南點了點頭,拿出手機。
安達文黑著臉追了過來:“不用打了,我帶你們進去。”
說好是出來接人的,再讓皇甫昭南把電話打過去,讓他怎麼跟安意如交代。
三人進了小區大門,安達文冷著臉說道:“我警告你們,不要搗亂,這裡是東都,搞出事情來,即便你們是玄境,安家也不會放過你們。”
楚天舒翻了個白眼:“帶你的路吧,廢話真多。”
安達文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
安家彆墅外麵,戒備森嚴。
楚天舒還看到樓頂伸出來的,幾根黑黝黝的槍管。
彆墅門前的草地上,撐著一把遮陽傘。
一個六十多歲,身穿青色對襟長衫,身材挺拔的男子正坐在遮陽傘下的戶外沙發上喝茶。
安達文目光閃了閃,上前走到男子身邊,湊頭在男子耳邊低語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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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聽得很清楚,安達文說的是:“桑老,就是那個老東西要見我姑姑。”
男子緩緩扭頭,犀利的目光落在皇甫昭南的身上。
楚天舒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安達文沒安什麼好心,翻了個白眼,徑直往彆墅裡麵走去。
沙發上的男子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雙腳在地上一蹬,屁股下麵的沙發就直接往後劃出,在草地上拖出幾道痕跡。
接著,他身形一晃,就攔住了楚天舒和皇甫昭南的去路。
楚天舒雙眼眯起,冷冷的說道:“我們不是來鬨事的,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
安達文嗤笑一聲,往旁邊閃開,然後抬頭望天,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
男子目光灼灼的盯著皇甫昭南,沉聲說道:“聽說你這些年長進不少,竟然突破玄境了,咱們切磋切磋?”
皇甫昭南麵無表情的瞥了男子一眼,準備從旁邊繞過去。
誰知道,那個男子竟然又閃身攔了過來,一幅皇甫昭南不答應比試,他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楚天舒斜睨了安達文一眼:“這就是你們安家的待客之道?”
安達文撇嘴道:“桑老可不是安家的人,人家是桑家的高手,我姑父特意派來保護我姑姑的。”
楚天舒冷冷一笑,假如不是安達文挑撥,這老頭又怎麼可能貿然挑釁皇甫昭南。
他眯眼看著安達文,沉聲說道:“你小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皇甫昭南一臉不耐煩的道:“我今天不想動手,你不要逼我。”
男子一臉不屑:“我就逼你了,怎樣?”
楚天舒幽然說道:“小心自取其辱啊。”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自取其辱。”
桑姓男子冷笑一聲,腳下畫了個半圓,右掌“呼”的向皇甫昭南當胸拍去。
同時,他眉心赤焰璀璨亮起,赫然是赤焰一品的修為。
不過,他是玄境這一點,楚天舒早有預料。
明知道皇甫昭南是玄境,桑姓男子卻仍敢不依不饒的挑釁,他的修為自然不可能低於玄境。
皇甫昭南身形一晃,閃身避開。
桑姓男子沉喝一聲,順勢變招,鐵鑄般的手臂朝皇甫昭南橫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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