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子發出淒厲的慘叫。
場中那些流浪者看著男子扭曲變形的手腕,麵麵相覷。
場中,一時間落針可聞。
楚天舒冰冷的目光從場中那些流浪者身上掃過:“我說了,誰要是亂來,後果自負。”
幾個有樣學樣,也準備趁亂非禮小護士的男子,悄悄縮了回去。
楚天舒看向萬慈音,吩咐道:“你留下幫著陳先生維持秩序,誰敢亂來,你可以隨意處置。”
萬慈音嘴角帶笑,點了點頭。
看著萬慈音迷人的笑容,再想想她剛剛對付院長的手段,陳雲福幾人不寒而栗。
交代完,楚天舒就帶著喬詩媛離開。
剛剛離開醫院,楚天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皇甫昭南打來的。
楚天舒接通電話,笑著說:“南叔,伊人在側,我還以為您樂不思蜀了呢,怎麼還有空給我打電話?”
“臭小子,找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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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昭南笑罵了一句,接著說道:“明天中午有空嗎?安化海想請你吃飯,讓意如轉達……”
他頓了頓,接著道:“你要不想去,可以回絕的。”
“去,為什麼不去。”楚天舒笑著說,“吃頓飯而已,又不會掉塊肉。”
“那我就讓意如知會安家,讓他們安排飯局了。”皇甫昭南沉默片刻,又道出兩個字:“謝謝,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意如為難。”
“南叔,見外了不是?”楚天舒佯怒道:“你要是這樣,那我就不去了。”
皇甫昭南笑著道:“好好好,我不多說了。”
……
盧家。
盧海濱靜靜的躺在床上,氣息全無,身體已經冰冷僵硬。
在酒店外麵跟楚天舒幾人起了衝突,還瘋狂的扔出手雷的旗袍婦人胡彩霞正抓著盧海濱冰涼的手,大聲哭喊。
“我可憐的兒子,你死的好慘啊。”
“是爸爸媽媽沒用,沒有保護好你……”
床邊,還站著一個兩鬢微微斑白、身材高大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六十多歲年紀,穿著一身筆挺的藏藍色西裝,國字麵龐,濃密的發絲梳理的一絲不苟,麵貌依稀跟盧海濱有幾分相似。
這男子,正是盧海濱的父親,盧軍明。
盧軍明嘴上叼著煙鬥,臉色陰沉的嚇人。
胡彩霞哭喊兩聲,抬頭看向盧軍明:“兒子都被人害死了,你就什麼都不說嗎?”
盧軍明徐徐呼出一口濃煙:“事到如今,當然是要讓害死兒子的人全都去給兒子陪葬,有什麼好說的?”
聽到這話,他們身後一個中年男子眼皮跳了跳,下意識低下了頭。
這個男子,正是被楚天舒拍到了和情人纏綿的照片,無奈把手中億道集團股份轉給了喬詩媛的李培源。
李培源之所以有資本成為億道集團的大股東,正是因為他是盧軍明的女婿。
李培源身邊,是一個穿著米色長裙,腳踩銀色高跟鞋的女子,這是他的妻子盧潔。
胡彩霞回過頭,冷冷的看向李培源,咬牙道:“海濱出事,你是不是很高興?”
李培源嘴角抽了抽,澀聲道:“媽,您這是哪裡話?海濱出事,我也很難過啊。”
“口是心非。”胡彩霞冷哼道:“他不在了,就意味著你們兩口子是盧家唯一的繼承人了,你敢說你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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