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焰焰走到任長風和葉少流麵前,欠身道:“我帶楚少去辦點事,會有人安排你們休息,有什麼需要,請儘管跟傭人說。”
葉少流和任長風知道唐焰焰跟楚天舒關係不一般,倆人自然不敢對她不敬,忙躬身回禮。
當下,任長風和葉少流就跟著汪曼曼去客房休息,楚天舒則跟著唐焰焰往莊園深處走去。
莊園裡,到處都是身穿黑色勁裝的護衛,還有很多手持衝鋒槍的槍手。
戒備森嚴!
唐焰焰一直帶著楚天舒往裡走了有近一公裡,來到一棟彆墅前,開口道:“他就在裡麵。”
倆人走進彆墅,就有保姆送上拖鞋。
唐焰焰擺手表示不用。
倆人到了二樓,唐焰焰推開其中一個房間的門。
入目處,是一個足有上百平方的寬闊房間。
不過,裡麵的陳設,不像是一個臥室,倒像是一間病房。
很多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正在房間裡忙碌著。
看到唐焰焰進來,場中的醫護人員齊齊向她躬身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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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放著一張大床,床邊擺著很多先進的醫療儀器。
大床上,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稀疏的老人,他兩眼無神,腦袋無力的耷拉在枕頭上。
一個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年輕女孩,正拿著粗大的注射器,通過鼻飼管把牛奶注入老人的胃。
楚天舒上前走到床邊。
他知道,眼前明顯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老人,顯然就是東方虯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共濟會的創始人,竟然病成了這個樣子。
楚天舒目光落往窗外,入目處是黃色的沙灘,再往外,是一望無際的湛藍色海洋。
唐焰焰歎道:“他這兩年一直病重,從上個月開始,就間歇性神智喪失,清醒的時候很少。”
楚天舒點了點頭,上前把住東方虯的脈門。
他無意為這位很可能參與了當年偷走他的人治療,隻是為了向對方問話,他不得不這樣做。
唐焰焰看向床邊的中年男子,問道:“柴教授,情況怎麼樣?”
這男子叫柴鑫,是她高薪聘請,專門負責東方虯治療保健的醫生。
柴鑫皺眉道:“東方先生這次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情況很不樂觀。”
唐焰焰皺了皺眉:“後天是東方先生七十大壽,他到時候能醒過來嗎?”
柴鑫眉頭緊鎖:“很難說,也有可能以後都不會清醒了。”
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道:“想讓他清醒過來,並不難。”
開口的,自然是楚天舒了。
聽到這話,柴鑫的眉頭都擰成了川字,沉聲道:“年輕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楚天舒淡淡的道:“我說了,要讓他醒過來,並不難。”
柴鑫冷哼道:“你知道東方先生得的是什麼病嗎?竟然敢說這種大話。”
“什麼病?”楚天舒撇嘴道:“不過是個小小的腦萎縮而已,很難治嗎?”
聽到這話,柴鑫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恐怕就是國際上最知名的腦科專家,都不敢說這種大話。”
柴鑫看向唐焰焰,大聲叫道:“夫人,腦萎縮是不可逆的,換句話說,這種病根本不可能治得好,隻能通過醫療手段延緩病情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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