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潛龍在淵不被人衝擊是那些玄甲的責任,他們不會讓找李月梅麻煩的人衝進潛龍在淵,但是他們又怎麼可能聽李月梅的吩咐去打人。
所有玄甲全都不動如山,沒有人理會李月梅的命令。
圍著潛龍在淵的那些人全都很憤怒。
他們有的人開著視頻,衝著鏡頭大聲說道:“大家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楚家的作風,這就是古武聯盟的作風,連他們的一個親戚,都這麼的囂張跋扈,可以想見楚家和古武聯盟該是何等的視百姓如草芥。”
見那些玄甲們不動,李月梅頓時就怒了,大聲叫道:“你們吃我的喝我的,本太太有事就指揮不動你們了?是不是想吃裡扒外?”
說著,李月梅就氣勢洶洶的上前,想要扇那些玄甲們的耳光。
楚天舒自然不可能目視那些玄甲被李月梅打,他大步出門,厲聲喝道:“住手!”
李月梅回過頭,看到楚天舒和喬詩媛出來,眼中微微閃過一抹慌亂。
喬詩媛大步上前,皺眉問道:“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看不到嗎?就是有些不開眼的來咱家鬨事嘛。”
李月梅目光躲閃,然後來到楚天舒麵前,指著那些玄甲們叫道:“女婿啊,這些下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現在竟然都不把我的命令放在眼裡了,這麼下去還不得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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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頤指氣使的道:“你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了,你要是顧不上,就讓我來,我肯定把這些狗奴才收拾的服服帖帖。”
楚天舒冷然看向李月梅,沉聲喝問:“你剛叫他們什麼?”
“難道我說錯了嗎?”李月梅梗著脖子道:“他們可不就是些下人?”
楚天舒語氣冰冷:“我再跟你強調一遍,這裡沒有誰是下人,更沒有誰是狗奴才,他們都是我的戰友兄弟。”
聽到楚天舒的話,那些玄甲們的胸膛,全都無形中挺直。
這段時間因為逐漸了解到楚天舒的地位和實力,還有楚惜刀的幾十億彩禮震懾,李月梅知道楚天舒不是以前她嘴裡的那個廢物,所以在楚天舒麵前基本收斂了起來。
但有句話叫“記吃不記打”,李月梅就是這種人。
時間一長,她心裡對楚天舒的敬畏也就慢慢減弱。
而且,之前一向是對楚天舒頤指氣使慣了的,再加上這會兒被圍在外麵的這些人搞得確實有些心煩氣躁,所以一見楚天舒這個態度,李月梅心裡的怒火騰得就冒了起來。
她雙手叉腰,衝著楚天舒叫囂道:“楚天舒,你什麼態度?衝我甩什麼臉子?我是你嶽母,就是你媽,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媽的?”
接著,李月梅又一指那些標槍般挺立的玄甲,厲聲喊叫道:“說好聽點他們是護衛,說難聽點他們不就是些臭看大門的?我說他們是下人有錯嗎?”
她滿臉鄙夷的看向那些玄甲:“放在舊社會,他們就是些狗奴才。”
“媽,現在不是舊社會。”喬詩媛憤然打斷,“你才過了幾天好日子,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楚天舒盯著李月梅,冷然開口:“這裡沒有你想象中的特權和高高在上,想住在這裡,你就得守這裡的規矩,想體會舊社會人上人的感覺,勞駕你自己去找地方。”
“天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李月梅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哭天搶地:“你當初失去記憶在街上要飯,我好心好意的收留你,供你吃供你喝,還把這麼優秀的女兒嫁給你,你現在發達了,就這麼對待我?
讓大家評評理,你這個楚家少爺的良心在哪裡?
老天爺啊,我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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