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楚天舒懟的啞口無言。
陳學禮又問道:“楚先生是吧?請問您是從哪兒學到這種文字的?”
楚天舒總不能說自己脖子上的願力珠裡住著一個老頭子吧?
他抓了抓頭發,隨口道:“都是我師父教我的。”
陳學禮目光一亮,追問道:“不知道尊師是哪位?我可不可以去拜訪一下。”
連這種稀奇古怪文字都認識的,絕對是學術大家。
楚天舒嗬嗬笑道:“真是不巧,我師父已經過世很多年了。”
說這話的時候,楚天舒一陣心虛。
果然,老頭子的聲音很快就在楚天舒腦海中響起:“臭小子,你咒我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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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應了一聲:“這不是為了敷衍他們嘛,乾嘛那麼當真。”
“敷衍就咒我死嗎?”老頭子罵道:“你知不知道,這是欺師滅祖?”
楚天舒不再回應,老頭子的聲音也很快消失。
陳學禮有些遺憾的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見陳學禮一直沒有懷疑他的話,楚天舒對陳學禮印象還不錯,上前走到展櫃前,指著銅鼎上的文字道:“其實吧,始皇統一後的小篆,不可能是憑空造出來的,也是結合了各種大篆糅合而成,所以這些鐘鼎文,某些地方跟小篆還是有些相似的……”
當下,楚天舒便把銅鼎上文字跟小篆之間的相似之處一一指了出來。
喬詩瑤凝視著侃侃而談的楚天舒,一雙美眸越來越亮。
場中的陳學禮等人本來就是行業專家,之前隻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文字,導致沒有頭緒而已,經過楚天舒的仔細講解,他們馬上就找到了竅門舉一反三,銅鼎上的文字也被他們認出了大部分。
陳學禮興奮的臉色發紅,顫聲道:“真的是巴寡婦清的墓葬……真的是……”
眾人看向楚天舒的目光都變了,他們這些人浸淫考古學大半輩子,卻還不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又讓他們情何以堪?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暴喝:“狐狸精,你敢勾引我家男人?”
隨著聲音,一個穿著睡衣,塗著大紅唇仿佛要吃人的女人就氣勢洶洶的從門外衝了進來。
場中眾人紛紛循聲看去。
陳學禮的一張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簡直比剛剛離開的段楠臉色還要難看。
睡衣女衝進博物館,歇斯底裡的叫道:“你們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們?”
她衝到陳學禮麵前,指著陳學禮的鼻子道:“陳學禮,你當年窮的連飯都吃不飽,是我爸媽出錢供你上的大學,現在你出息了,有本事了,就看不上我了,背著我勾三搭四,你對得起我死去的爸媽嗎?”
陳學禮氣的渾身哆嗦,指著睡衣女喝道:“這裡是學校,我在工作,你能不能不要撒潑?能不能給我留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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