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楚天舒嘴角勾了勾,“有診金,那當然再好不過了,畢竟誰也不會嫌錢燙手不是?”
潘美月歎了口氣:“父親,不是這樣的,楚少是……”
這時,潘霸圖從外麵請了一個人進來。
那人穿著黑色的鬥篷,看不清相貌,身高足有兩米,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甚至是心悸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深夜路過墳頭時候的那種感覺。
潘美月和潘霸業紛紛目露警惕,顯然都跟楚天舒有同樣的感覺。
鬥篷人直接朝病床走去。
看著鬥篷人走近,潘迦葉不禁驚呼一聲,下意識往旁邊退開。
她腿剛好,走路還不是那麼靈活,情急之下,往旁邊跌倒。
潘美月身形一晃,忙上前把潘迦葉扶住。
鬥篷人目不斜視,徑直來到病床邊,盯住了病床上的潘星海。
潘星海開口問道:“你能治好我?”
鬥篷人伸出帶著黑色手套的手,蒲扇般的手掌,覆在了潘星海的頭頂上。
“你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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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霸業下意識上前,卻被潘霸圖擋住:“大哥放心,他不會傷害父親的。”
片刻後,鬥篷人收回覆在潘星海頭頂的手,朝外擺了擺。
潘霸圖馬上向場中眾人說道:“咱們都先出去吧,先生要開始給父親治療了。”
潘霸業眉頭緊鎖:“老二,這位先生你是從哪兒找來的?事關父親的身體,可不是兒戲啊。”
潘霸圖眉梢挑了挑:“大哥,難道我還會害父親不成?”
潘霸業沒話說了。
楚天舒牽起喬詩媛的手,往外走去。
自古便沒有求著給人治病的道理,潘家既然已經做出選擇,他自然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
潘美月眼神複雜的看了潘星海一眼,拉著潘迦葉朝楚天舒追去:“楚少,實在是不好意思。”
楚天舒道:“總督言重了,你們有權利選擇讓誰診治。”
潘美月歎了口氣,英挺的眉毛微微擰起。
她調整情緒,麵上重新露出笑容:“那咱們就回總督府吧。”
楚天舒點頭道:“可以。”
正說著,房門又從裡麵打開。
那個鬥篷人從裡麵走出,直接大步離開。
接著,潘霸圖也從裡麵走了出來。
潘霸業上前問道:“老二,怎麼回事?”
潘霸圖的臉色有點難看:“父親的病情太嚴重,我請來的醫生治不好。”
潘美月柳眉微擰:“二哥,你請來的是什麼人,我怎麼看他不像是個醫生呢。”
“妹妹什麼意思?”潘霸圖有些不悅的說道:“難道我會請個不相乾的人回來騙你們不成?”
潘霸業沒好氣的說道:“剛就覺得你找來的人不靠譜,連真實麵目都不敢露出來,這麼不靠譜的人偏偏你還一幅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們本來都已經要讓楚少給父親治療了。”
“他?”潘霸圖斜眼看了楚天舒一眼,“年紀輕輕的,他能治得好父親?”
“有誌不在年高。”潘美月說道:“楚少可是今年全國中醫挑戰賽的冠軍。”
潘霸圖皺了皺眉:“我去送送我朋友。”
說完,他就疾步往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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