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一亮,楚天舒三人就離開了木屋。
老太君給楚天舒指明了方向,又悄悄把乾坤尺的下落告訴楚天舒,就跟楚天舒分開。
地上的積雪足有五十厘米,饒是以楚天舒的身高,也沒到了膝蓋,鄺媚兒就更不用說了,在雪地裡根本邁不開腿,楚天舒又把她背了起來。
沿著老太君指的方向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遠遠的看到一幫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這邊走來,正是楚惜刀幾人。
看到楚天舒和鄺媚兒,楚惜刀幾人都大喜過望,忙加快腳步迎了上來。
他們來到楚天舒麵前,心裡全都鬆了口長氣。
任長風有些激動的問:“你們到哪兒去了?我們找了你們一晚上。”
楚惜刀一臉關切的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楚天舒道:“我們被人襲殺墜落懸崖,幸好下麵是個水潭,不然肯定已經沒命了。”
聽到這話,眾人頓時一驚。
楚惜刀眼中閃過一抹殺機:“什麼人乾的?”
楚天舒冷笑:“跑不了他!”
一旁的張繼忍不住問道:“你看到動手的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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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遇到襲殺差點喪命,他脫不了乾係。
楚天舒淡然開口:“當然看到了。”
鄺媚兒有些狐疑的看了楚天舒一眼,但是並沒有插嘴。
張繼忙問:“是什麼人?”
楚天舒語氣冰冷:“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感受到楚天舒話語間的殺氣,張繼心裡一跳,忙道:“你告訴我是誰,這件事丹王穀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楚天舒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我一向習慣自己給自己交代。”
張繼擦了把額上的汗水,“你千萬不要衝動,不然我們穀主會不高興的。”
楚天舒反問:“我被人暗算我就高興嗎?”
張繼被卓某人懟得沒話說,扭頭看向鄺媚兒:“鄺小姐,這件事,丹王穀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鄺媚兒看了看楚天舒,語氣幽然開口:“這件事我全權交給他處理,有什麼話你跟他溝通。”
張繼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裡暗罵,老子跟他要是能溝通得了,還用跟你說?
可是這話,他自然不能說出口。
他們回到營地,其他人已經離開了,隻有一個丹王穀的弟子在等候。
張繼開口說:“咱們現在出發,還追得上他們。”
楚天舒冷冷的道:“你又不是找不到路,為什麼要追他們?”
昨晚聽到老太君說的那些事,他現在對丹王穀的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更何況眼前的張繼,還是老太君死對頭鄭餘慶的親傳弟子。
楚天舒看向任長風:“咱們先弄點吃的。”
昨天中午到現在,就吃了兩口烤紅薯,他是真的有些餓了。
任長風應了聲,就和葉少流去準備。
張繼看著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
現在,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這些人都以楚天舒馬首是瞻。
張繼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就連鄺媚兒也對楚天舒言聽計從?難道,楚天舒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身份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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