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好氣的說:“我無名無分的陪了你這麼多年,這點小事你都不幫我?既然你對老二那麼好,怎麼不去找老二媳婦睡啊?”
“我這不是害怕做的太明顯,讓彆人發現什麼嘛。”
鄭餘慶在女人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接著說:“你放心,明天我會讓他們兄弟倆當眾比試丹藥煉製,隻要智良贏了德良,我就名正言順的把丹藥銷售的事情交給你們兩口子負責,不僅如此,以後我還會把智良當做接班人來培養。”
說完,鄭餘慶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我肯定有辦法讓智良贏的。”
女人嬌滴滴的說:“希望你這次不會騙我……哎呦……”
她話音沒落,就被嬌呼取代。
不多時,裡麵激烈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
鄭餘慶在女子身上啪啪拍了兩下,懶洋洋的說:“行了浪蹄子,把衣服穿上吧,等過幾天客人們都走了,咱們再見麵。”
女子聲音慵懶的開口:“你這次要是再食言,咱們以後就永遠都不用再見了。”
鄭餘慶嘿嘿笑道:“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接著,裡麵就是“嘻嘻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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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保存好錄音,收起手機,從院牆翻了出去。
那老道士也有樣學樣。
很快,一男一女就先後從院子裡麵出來,鬼鬼祟祟的離開。
倆人都沒有發現楚天舒和老道士。
待他們走遠,老道士在楚天舒肩頭拍了一下:“這麼熟練,你小子肯定不是第一次聽人牆根吧?”
楚天舒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你說你有一點道門中人的樣子嗎?”
老道士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老子用你教我怎麼做道門中人?”
他咧了咧嘴,取下腰上掛著的葫蘆,拔掉塞子灌入兩口。
楚天舒聞到了清冽的酒味,而且,竟然還是上好的伏特加。
現在的出家人,都這麼與時俱進了嗎?隨身帶洋酒?
楚天舒覺得自己今天又長見識了。
老道士喝了幾口酒,滿臉愜意的把酒葫蘆收起,然後直愣愣的盯著楚天舒,問道:“接下來呢?你準備乾啥?”
楚天舒沒好氣的說:“我準備乾啥還用跟你彙報?”
老道士把雙手關節捏得“咯咯”直響:“小子,再出言不遜沒大沒小,彆怪貧道對你不客氣啊。”
楚天舒一陣無語,作了個揖,苦著臉說:“道長,求您彆跟著我了,可以嗎?”
“放屁……嗝……”
老道士打了個酒嗝,雙手叉腰,梗著脖子說:“誰特麼跟著你了?明明是老子先來的。”
楚天舒心裡暗暗有些著急,被這老貨跟著,今天晚上什麼都做不成了。
他朝老道士拱了拱手:“道長,那咱倆各玩各的吧?好不好?”
老道士嘿嘿笑道:“一個人玩沒意思,貧道想跟你一起玩。”
楚天舒一陣惡寒,要不是害怕鬨出動靜太大讓人聽到,他真想把這老貨踹翻在地,用鞋底狠狠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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