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嗤笑道:“想要證據還不簡單?”
他上下拋動著手裡的築基丹:“你要是能當著大家的麵兒,煉製出一模一樣的築基丹,就說明這丹藥確實是你煉製的。”
聽到這話,鄭德良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他嘴角抽了抽,歇斯底裡的叫喊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你讓我煉製,我就要煉製?我們丹王穀的藥多了,要是所有鬨事的人都讓我們當麵煉製,我們還用乾彆的嗎?”
旁邊,鄭餘慶目光急速閃爍了幾下。
鄭德良看向鄭餘慶,欠身道:“父親,我請求您把這些鬨事的狂徒趕出去。”
他本來以為鄭餘慶肯定會同意他的提議。
可是,讓鄭德良驚訝的是,鄭餘慶竟然沒有那麼做,而是負手看著他說:“德良,今天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兒,咱們不能讓彆人覺得咱們心虛,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當著大家的麵兒煉製一次築基丹又有何妨,也好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無話可說。”
這話一出口,鄭德良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
任長風咧嘴道:“這老東西,哪兒來的底氣?”
楚天舒麵上閃過了然的神色,冷笑道:“他還真是好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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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長風有些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楚天舒往楚惜刀幾人湊近兩分,低聲說道:“還記得我說,這老東西跟兒媳婦偷情嗎?”
他解釋道:“那是鄭智良的老婆,當時這老東西還承諾要讓兩個兒子當著大家的麵兒比試煉製丹藥的本事,還說肯定能讓鄭智良贏……”
說著,楚天舒瞥了鄭餘慶一眼:“要是我所料不差,那老東西這是準備借著我發難的機會,直接把鄭德良拿下了,連比試的機會都不準備給鄭德良留了。”
“握草,這麼狠?”任長風咧嘴道:“都是他兒子,偏心的這麼明顯嗎?難道就因為勾搭上了鄭智良的老婆?”
楚惜刀冷笑:“這種人,滿腦子男盜女娼,人品卑劣到極點,哪兒能用常理來揣度。”
鄭餘慶盯著鄭德良,冷然問道:“德良,有什麼問題嗎?”
鄭德良眼皮狠狠跳了幾下,猶猶豫豫的說:“父親,我……我……”
“我什麼?”
鄭餘慶沉聲道:“還不趕緊去準備?”
鄭德良朝鄭餘慶走近兩步,目露哀求:“父親,可否借一步說話?”
“借什麼一步?你想說什麼?”鄭餘慶盯著鄭德良,語氣轉冷,“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兒,你要丟我們丹王穀的臉嗎?”
說到這裡,他重重冷哼一聲:“還是說……這丹藥真的不是你親手煉製……”
鄭德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鄭餘慶,愕然道:“父親……”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父親會當眾對他這麼逼迫。
鄭餘慶再次沉喝一聲:“孽障,你給我說實話,這築基丹,到底是不是你親手煉製?”
鄭德良嘴唇哆嗦了兩下,腦袋隨即耷拉了下去,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不……不是……”
事到如今,根本沒法繼續狡辯,他要是堅持說是,人家讓他當麵煉製,也還是要漏餡兒。
這話一出口,滿堂嘩然,場中頓時像是炸了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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