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丹王穀弟子把地上的人頭收起。
場中眾人都是見慣了這種場麵的,並沒覺得有多麼觸目驚心。
鄭餘慶佝僂著腰離開,鄭德良跟了上去,叫道:“父親。”
鄭餘慶淡淡的吐出一個字:“說。”
鄭德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現在怎麼辦?”
他看著前麵的鄭餘慶,心裡也有些犯嘀咕,一直忍不住在想,自己的妻子不會也跟他……
鄭餘慶道:“什麼怎麼辦?”
鄭德良道:“要是那小子真的贏了……”
聽到這裡,鄭餘慶冷哼一聲,渾身頓時散發出冰冷的殺機,鄭德良嚇了一跳,忙住了嘴。
半天,鄭餘慶才問出一句:“你覺得他能贏?”
鄭德良忙道:“我隻是覺得,咱們是不是提前做些準備,以確保萬無一失?”
鄭餘慶冷冷的道:“怎麼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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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德良說:“比如說,把穀中比較重要的東西先收起來,派信得過的人帶出去。”
鄭餘慶點了點頭道:“這件事交給你來辦吧,另外把丹王穀所有可以轉移的資金也全都轉到我在國外的私密賬戶。”
鄭德良忙點頭應道:“我這就去辦。”
楚天舒煉製了三四個小時,四大家族的人就在旁邊看了三四個小時。
鄭餘慶安排好他的事情也重新返回煉藥房,半步都沒再離開。
煉藥的過程其實很枯燥,楚天舒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控製火候,時不時往裡麵填入一些藥材和丹王穀采集的清晨露水。
四個小時後,楚天舒滅掉爐火。
場中幾人全都精神大振,目光灼灼的看向楚天舒。
楚天舒上前抓住爐鼎上麵的一個抓手,拉開銅蓋。
四大家族的人對望一眼,都掩飾不住目光中的驚訝。
要知道,這個銅鼎可是足足用火燒了四個小時,溫度之高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楚天舒就那麼隨手觸碰,舉重若輕,貌似一點影響都沒有受到。
在眾人的目光中,楚天舒從古鼎中取出了三枚丹藥。
三枚鴿子蛋大小的丹藥,在燈光下泛著磨砂般的暗紅色光暈。
鄭餘慶神色複雜之極。
他冷哼一聲說:“誰知道這丹藥品質怎麼樣。”
“試試不就知道了?”楚天舒冷笑,“今天我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
西門家的代表從楚天舒手裡接過一枚丹藥,湊頭在鼻端聞了聞,然後驚訝的看著楚天舒說:“國術聯盟的築基丹是你煉製的?這藥跟鄭工資從國術聯盟買的味道一模一樣。”
楚天舒瞥了鄭餘慶一眼,點頭道:“對。”
鄭餘慶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楚天舒,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楚天舒似笑非笑的看著鄭餘慶:“鄭大穀主,該你了。”
鄭餘慶盯著楚天舒,厲聲喝問:“你說,鄭佩佩是不是從我們丹王穀拿走了什麼煉藥典籍?”
楚天舒嗤笑一聲:“你以為誰都像你們一家子?”
鄭餘慶繼續逼問:“那你的煉丹術,是從哪兒學來的?你敢說不是鄭佩佩那個賤人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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