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歎道:“怎麼可能無關?”
“這裡真的離不開你啊,你要是有什麼閃失,這些年給慕容家好不容易爭取的大好局麵,肯定要分崩離析了。”
謝婉瑩循循善誘:“萬一以後公公和姐姐他們回來了,慕容家要是沒有自保的能力,四大家族會讓公公善終嗎?”
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慕容軒的人無疑是她,沒有人比她更知道,該怎麼勸說慕容軒。
慕容軒呆立半晌,最終一聲長歎。
“夫君,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自責。”
謝婉瑩把慕容軒拉回椅子上坐下,勸慰道:“吃點東西吧。”
慕容軒慘然一笑:“本來是我應該承擔的責任,卻讓天舒替我去冒險,我還有什麼臉吃東西?”
看著桌上的飯菜:“天舒他們在絕地還不知道吃的是什麼,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危險。”
謝婉瑩寬慰道:“你不要太擔心,楚天舒修為可不比你弱,人家也是藍焰五品,而且身強體壯的,不比你重傷在身強?而且啊……”
謝婉瑩在慕容軒身邊坐下,跟慕容軒五指相扣:“你知道我找天舒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是誰嗎?”
慕容軒沒有搭腔,抓起桌上的煙鬥點燃,深深吸了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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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瑩絲毫不以為杵,有些疼惜的看著慕容軒,接著說:“聖心齋的聖女竟然陪在楚天舒身邊,而且看她的樣子,明顯是對天舒傾心啊。”
慕容軒問道:“她也跟天舒一起下絕地了?”
“對啊。”謝婉瑩微笑道:“再有慕容破跟著,我敢說,即便是四大家族派到西境絕地的,也沒有天舒這邊的陣容強大,所以你就放心吧。”
聽到這番話,慕容軒這才心下稍安。
慕容軒說:“等天舒回來,你以後不會再拒絕接納他了吧?”
謝婉瑩白了慕容軒風情萬種的一眼,反問:“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的狼心狗肺嗎?”
慕容軒苦澀一笑:“天舒是個好孩子。”
……
持弓男子的露營地,位於大山深處,從周圍的殘垣斷壁看,應該是一個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廢棄的部落。
眾人來到部落深處一個廢棄的山洞,持弓男子的手下很開就點起了篝火,然後架鍋燒水。
持弓青年劇烈的咳嗽幾聲,摘掉麵巾。
他臉頰深陷,臉色泛著病態的蒼白。
又是幾聲劇烈的咳嗽,持弓青年來到篝火旁邊坐下,打開酒囊愜意的喝入幾口,然後微笑著看向楚天舒:“楚兄,要不要喝點?”
“好啊。”
楚天舒應了一聲,朝持弓青年走去。
他來到持弓青年身側不遠處坐下,開口問道:“你認識我?”
青年示意手下給了楚天舒一個酒囊,微笑著說:“北都楚家少主楚天舒……我原來覺得自己已經算是神州年輕一代的俊傑,但是跟楚兄一比,完全被秒成渣啊……”
“過獎了。”
楚天舒舉起酒囊向青年示意。
青年高高揚起酒囊,一條雪亮的銀色酒線奔流而下,他連灌了幾大口,接著開口道:“在下龍驤,今日在絕地遇到楚兄,很開心。”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篝火的熱力,龍驤的臉色紅潤了起來。
病態的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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