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天舒一行離開海邊的時候,位於沙灘另一端的一棟海濱彆墅裡。
一個中年男子把一份資料放在了正泡在樓頂池子裡的馮世華手邊:“馮少,那家人的底細都查清楚了。”
馮世華被楚天舒一棍砸斷的那隻手上,打著石膏。
本來,醫生是建議馮世華在醫院待幾天的,可是習慣了夜夜笙歌的馮少,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醫院裡,又怎麼可能待得下去。
馮世華站起身,旁邊一個穿著護士製服的漂亮女孩,就急忙拿起浴巾,披在了馮世華身上。
護士,是真的護士。
馮世華去醫院正骨,一眼就看中了導診台的這個小護士,所以離開的時候,馮少直接就是二十萬現金甩在了導診台上,並且揚言,隻要小護士願意陪他三天,另外再給三十萬。
雖說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被土豪甩錢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看著眼前紅彤彤的一大堆鈔票,小護士還是選擇了妥協。
她本來就是剛畢業去實習的,又不是有編製的正式護士,不一定能乾到什麼時候呢,跟醫院那些人也都不熟,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也沒什麼。
最主要的是,以她的薪資水平,這五十萬,她怕是得不吃不喝的攢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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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啊,試問人生有多少個十年?
馮世華在水池旁邊的躺椅上坐下,抓起啤酒灌入兩口,嘴裡冷冷吐出一個字:“說!”
手下愕然:“說什麼?”
“說你打聽到的,那家人的底細。”馮世華沒好氣的道:“連一份資料都要本少親自看,花那麼多錢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那個手下欠了欠身,急忙開始介紹自己打聽到的情況:“那小子名叫楚天舒,是北都楚家的少主,至於那個喬詩瑤,他們是西山省喬家大院兒的,喬詩瑤的姐姐喬詩媛,現在執掌喬家六房。”
“北都楚家?”馮世華皺了皺眉,“怎麼總覺得,最近聽人說起過他們呢。”
手下男子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咱們要不通過家裡的渠道再打聽一下?萬一對方真的不好招惹……”
“不好招惹?”馮世華直接把手裡的啤酒潑在了手下的臉上,“你特麼是不是對‘不好招惹’這幾個字有什麼誤解?我們家老爺子可是東境絕地鎮守基地的高層,神州除了負責鎮守絕地的四大家族,還有什麼家族是我們馮家惹不起的?”
他扔掉酒瓶子,似乎還是覺得有些不解氣,拍打著手下的臉說:“你特麼讓我動用家裡的渠道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東方青雲剛讓人給宰了嗎?家裡三令五申,讓我最近安分點,我動用家裡渠道,讓老爺子知道我又出去招搖,到時候你踏馬替我去領家法?”
那個手下耷拉著腦袋,默默承受著馮世華的耳光,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馮世華出完了氣,冷哼一聲說道:“他們換到哪裡住了?打聽清楚了嗎?”
“打聽清楚了。”手下小心翼翼的說:“隻是……”
他是真害怕,不知道怎麼就會觸怒這個喜怒無常的少爺。
馮世華沒好氣的道:“隻是什麼?”
手下回答道:“是共濟會會長唐焰焰親自送他們過去的。”
馮世華直接又是狠狠一個耳光甩在了手下的臉上:“共濟會怎樣?唐焰焰又如何?我們馮家會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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