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茜茜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的說:“難道她會吃人嗎?把你們嚇成這樣?”
劉鵬程說:“吃人倒是不至於,隻是那位苗道長脾氣不太好,生氣了誰都敢打。”
劉鵬濤附和道:“是啊,我們甚至見過她跟上一任院長動手呢。”
劉鵬程嘴角抽了抽:“那真是打得天昏地暗,餐廳的屋頂都被他們給打踏了。”
“這麼猛的嗎?”
劉茜茜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頭頂,似乎是在判斷,自己的腦蓋有沒有餐廳的屋頂硬。
劉茜茜很是詫異的道:“這樣的人,院裡還能容得下她?”
劉鵬程道:“人家輩分高啊,我聽人說,人家跟茅山現在的掌教是一輩的,李院長都比她小一輩。”
劉鵬濤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接口道:“我聽人說,她就是因為在茅山得罪的人太多,待不下去,才被打發到了咱們院裡。”
劉茜茜撇嘴道:“就她那樣的,活該被人排擠。”
劉鵬程歎了口氣:“她也是個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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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茜茜道:“那麼凶,怎麼可憐了。”
劉鵬程道:“我聽咱們餐廳的那個老道長說的,說那位苗道長年輕的時候也很漂亮的,功夫又好,去提親的人差點連茅山的門檻都踏破了。”
劉茜茜被勾起了興趣,問道:“那後來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樣子呢?”
劉鵬程道:“據說她後來喜歡上一個男的,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之後,才發現那個男人是個有婦之夫,甚至連孩子都有兩個了。
這位苗道長也是個剛烈性子,當即就殺到了那個男人所在的家族,手刃了那個男人,當時她也被那個男人家族裡的人重傷,甚至連孩子都沒保住。”
劉茜茜的關注點,卻根本不在這些上麵,馬上追問道:“所以呢?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那件事之後,她就生了一場大病,後來就慢慢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至於原因……”劉鵬程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
劉鵬濤接口道:“我覺得吧,有可能是那場大病導致,也可能是因為懷孕?甚至是她自暴自棄暴飲暴食導致,這都有可能吧?”
劉茜茜擺了擺手說:“其實到底是什麼原因,也不重要了,反正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是個可憐人,我忽然不是那麼討厭她了。”
劉鵬程笑嗬嗬的道了句:“那肯定啊,我們茜茜這麼善良。”
劉鵬濤附和道:“就是。”
……
楚天舒喝著茶,跟這個叫李信義的道長把葛長清在西境絕地遭遇簡單說了一遍。
當然,楚天舒說的,都隻是他願意讓茅山派的人知道的,基本上都是葛長清自己的事情,至於其中關於慕容家的事,楚天舒自然不可能透露。
李信義聽完,有些唏噓的道:“沒想到啊,師叔祖竟然在絕地找到了他的妹妹。”
楚天舒抽著煙,似笑非笑的說:“我還以為你們茅山要找我拚命呢,沒想到我回來這麼久了,你們茅山的人都沒有來找我。”
李信義苦笑道:“楚先生嚴重了,師叔祖的性子,我們茅山上上下下都是清楚的,我們都知道,他去西境絕地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們茅山怎麼可能是非不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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