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秀重重冷哼了一聲,就那麼站在那裡,俯視著白衣男子。
穿中山裝的男子上前,把房間裡的音樂關掉。
白衣男子一杯接著一杯,把那些年輕女郎送到他嘴邊的酒全都喝完,這才笑著看向劉文秀:“市……”
“皇兄,慎言。”
劉文秀沉聲打斷,指了指場中那些女郎說:“你們都出去。”
那些女郎們,齊齊看向白衣男子。
直到白衣男子擺手,她們才紛紛退了出去。
等到那些靚麗女郎們全都離開,包廂房門重新關上,白衣男子哈哈笑著說道:“市首大人這是怎麼了?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惹您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呢?”
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過來坐,咱們好好喝幾杯,一醉解千愁嘛。”
劉文秀沒有上前,依然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白衣男子,沉聲說道:“皇千軍,你們不死族是不是不準備在光城立足了?”
白衣男子麵上笑意消失,俯身從桌上抓了一杯酒,嗤笑一聲道:“市首大人,這是在威脅我嗎?”
劉文秀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本市首就是在威脅你……而且,假如本市首沒有從你這裡得到該有的交代,這個威脅有很大概率會成為現實……”
“是嗎?”
白衣男子眉心兩朵藍焰一閃,鬼魅般出現在了劉文秀麵前,探手一把捏住了劉文秀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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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到,劉文秀根本來不及反應。
“嘭”的一聲,劉文秀直接被白衣男子抵在了對麵的牆上,一張臉變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憋得。
穿中山裝的男子這才反應過來,他臉色大變,厲聲喝道:“不要傷我們市首。”
同時,亮起眉心六朵赤焰,朝白衣男子撲了過來。
“滾!”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肩膀一抖,就把撲過來的穿中山裝的男子撞飛了出去。
白衣男子另外一隻手,仍端著酒杯。
酒杯裡的酒液,自始至終都沒有灑出一滴。
劉文秀咬了咬牙,死死盯著白衣男子,憤然開口:“皇千軍,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假如你今天傷了我,你們不死族在光城,甚至是整個西境的勢力,全都會被連根拔起……”
“是嗎?”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彆說是你,就是西疆總督,恐怕在我麵前都不敢說這種大話。”
說完,他手臂一震,就將劉文秀甩飛了出去。
劉文秀被甩到對麵牆壁上,然後又滑落到沙發上,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有一種,自己要被捏死了的預感。
不過,劉文秀並沒有被白衣男子嚇到。
他穩定了呼吸之後,隨手從桌上抓起一瓶酒,仰頭灌入兩大口。
接著,他重重將酒瓶頓在茶幾上,重新看向白衣男子說道:“不信,你可以儘管試試看。”
“我瘋了嗎?”白衣男子聳了聳肩說:“我們不死族一向低調行事,不願招惹外界因果,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殺一個市首?”
他冷哼一聲,接著道:“不過,我們也不會無底線的忍讓,所以還請市首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
劉文秀哈哈笑了起來。
白衣男子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沒好氣的說:“劉文秀,你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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