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江心有餘悸的返回了卓瑪所在的山頭,向卓瑪說道:“彆墅已經被茅山派的人攻陷了,裡麵的族人怕是都凶多吉少了。”
下麵的情況,卓瑪在山頭上也能看個大概,所以即便是沒有趙大江彙報,她也知道彆墅裡的族人凶多吉少了。
卓瑪抿了抿嘴唇,冷哼道:“讓他不聽咱們公爵的話,一天天的惹是生非,有今天的結局也是他咎由自取。”
多吉仍在朝下麵張望,心裡一陣後怕。
他知道,假如他沒有被卓瑪抓到這裡的話,現在大概率也是在彆墅裡,結果不會好到哪裡去。
下麵,那些茅山弟子得到李信義的指令,開始往外巡查。
趙大江見狀,開口道:“卓瑪侯爵,咱們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茅山派的人估計很快就會搜到這裡。”
卓瑪皺了皺眉,沉聲吩咐道:“你留下想辦法躲起來,我要知道桑吉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雖然彆墅已經被茅山派的人攻占了,但卓瑪總是隱隱覺得,以桑吉的修為,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死了。
下麵到處都是茅山派的人,一個不小心被發現了,結果絕對會很慘很慘。
這樣的局麵下,卓瑪竟然讓自己留下?
趙大江心裡是一百個不情願。
奈何形勢比人強,人家卓瑪侯爵明顯更得千軍公爵的信任,趙大江再不情願,也還是不敢當眾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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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能欠身應道:“是。”
心裡,已經開始盤算,怎麼能不被茅山派的人發現。
卓瑪又朝下麵彆墅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帶著手下迅速離開,多吉也被她的手下一並押走。
……
楚天舒沿著暗道走了足有一公裡多,才從出口出來。
出口,在靠近公路的一個廢棄院子裡。
楚天舒出來之後,便腳踏長刀而起,躥升到距離地麵十來米的高度,朝四處打量,但是並沒有發現桑吉公爵的蹤跡。
……
楚天舒之所以沒有看到桑吉公爵,是因為他此時已經駕駛汽車離開。
車,是隨便從公路上搶來的。
桑吉公爵開著車,一路去了茅山派的孤兒院。
他在孤兒院的圍牆外麵把車停下,縱身躍過牆頭,進了孤兒院。
輕車熟路的來到其中一棟宿舍樓外麵,桑吉公爵直接沿著排水管道爬了上去,然後震開其中一扇窗戶,進了一個房間。
他進的,是苗莫情的房間。
看到房間裡沒人,桑吉公爵眉頭微微一擰,然後轉身又從窗口跳了下去。
桑吉公爵輕飄飄的落地,正好被一個巡夜的茅山弟子看見。
不等那個巡夜的茅山弟子來得及做出反應,桑吉公爵就身形一晃,鬼魅般出現在那個茅山弟子麵前。
那個茅山弟子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反手去拔背上的長劍。
沒等他的手碰到劍柄,桑吉公爵就一把捏住他的脖子,把他抵在了牆上,沉聲問道:“苗莫情在哪兒?”
說著,他捏著那名茅山弟子的手漸漸收緊,壓迫性十足。
那個茅山弟子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強忍著恐懼和不適喝問道:“你是什麼人?”
桑吉公爵的手再次收緊,冷然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苗莫情在哪兒?”
那個茅山弟子的頸部骨骼,發出“哢哢哢”的聲音。
他毫不懷疑,隻要對方手上稍微加力,他的脖子就會被捏斷。
那個茅山弟子驚恐交加,顫聲回答道:“在會議室……她犯了錯,被院長關在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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