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雅的語氣中滿是驚訝,顯然是沒想到,楚天舒竟然會這麼配合。
“咱們是朋友啊,而且我跟龍驤也曾在西境絕地那麼久,雖然不記得期間發生了什麼,但想必肯定是同生共死,所以我肯定不能讓北幽小姐太為難。”
楚天舒一邊說,一邊往屋裡走去:“在這件事有定論之前,我就住龍宮不走了。”
他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煩請北幽小姐讓人送點早飯過來。”
說完,楚天舒就進了門。
幾個常駐龍宮應對突發狀況的醫護人員進了院子,急忙上前給花澤旬處理傷勢。
北幽雅皺眉道:“稍微處理一下,止止血,然後趕緊送醫院。”
雙腿膝蓋中槍,誰也看得出花澤旬到底傷得有多重,早一刻送到醫院,或許愈後還能稍好一些。
領頭的醫生急忙應道:“救護車就在門外,醫院那邊也已經準備好了,到了就馬上手術。”
他本來就是和諧醫院的急診科精英,被北幽雅想辦法派駐到龍宮的。
很快,龍宮就有人給送了早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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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楚天舒剛泡了杯茶,就聽到任長風在外麵叫道:“天哥,出來搓兩把呀。”
楚天舒端著茶杯來到外麵,就看到那貨竟然把麻將桌搬到了院子裡,還在旁邊放了一個小茶桌。
阿佐正笑嗬嗬的坐在茶桌旁燒水。
楚天舒看了眼正並肩坐在廊下打坐練功的葉少流和阿佑,沒好氣的瞪了任長風和阿佐一眼:“瞅瞅,人家們在乾嘛,你們又在乾嘛?”
任長風笑著說道:“他們壓根不懂得生活情趣,咱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得好好放鬆一下身心,練功什麼時候不能練呢?”
他一邊說,還一邊朝著阿佐擠眉弄眼:“你說對不對?”
阿佐大點其頭:“我覺得任少說的有道理。”
楚天舒指了指那倆貨:“你們倆真是臭味相投。”
“是啊。”任長風攬住阿佐的肩膀,“所以我跟阿佐兄弟是相見恨晚呐。”
他晃著阿佐的肩膀說:“阿佐兄弟,搬到我那兒去住吧?怎麼樣?”
楚天舒有些沒眼看,嘴角勾了勾說道:“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就像個勾引良家的變態。”
任長風道:“為了我親愛的阿佐兄弟,變態就變態吧。”
阿佐摸了摸腦門,歉然道:“任少,我不能去你那邊,我還要保護楚少呢。”
楚天舒哈哈大笑,看著任長風道:“怎麼樣?終究是錯付了吧?”
任長風拍了拍阿佐的腦袋:“楚少還用你保護?想什麼呢?”
阿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確實不能說保護……”
他看著任長風和楚天舒,弱弱的問道:“說伺候,是不是更合適?”
“也不合適。”
任長風哈哈笑了幾聲,衝阿佐眨眼道:“楚少可不喜歡被男人伺候,你懂吧?”
阿佐怔了怔,接著恍然大悟,摸了摸腦袋,不吭氣了。
他和阿佑兄弟倆早就在心裡把自己的命給了楚天舒,隻要楚天舒不發話,他們自然不可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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