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俯視著馮歸農,淡然開口:“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慕容破假如爛泥扶不上牆你們阻攔也情有可原,可是他不至於那麼不堪吧?”
“不過是慕容家一個跑腿的而已,也配跟我妹妹在一起?”馮歸農瞥了慕容破一眼,不屑的笑道:“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慕容破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辯解什麼,隻是麵色變得更加的冷峻。
“你要這麼說的話,你們馮家算什麼?”楚天舒嗤笑一聲,“東方家的狗嗎?”
“小子,你敢侮辱我們馮家?”
馮歸農氣得臉都紅了,眼神裡布滿冰冷的殺機。
楚天舒冷然道:“你侮辱彆人,就要做好被彆人侮辱的準備,那麼大人了,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馮歸農咬牙怒罵:“小子,你侮辱我們馮家,以下犯上,這件事我不會跟你這麼算了。”
“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咬我啊?”
楚天舒撇嘴道:“據我所知,你父親也不過是東境絕地鎮守基地的鎮守副使,我是唐都絕地鎮守副使,我跟你老子級彆相同,怎麼就以下犯上了?”
他咄咄逼問:“你告訴我,什麼叫以下犯上?”
馮歸農雙拳緊握,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我有任何不滿,你儘管來找我,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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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俯視著馮歸農,語氣中充滿警告的意味:“不過我奉勸你,不要對我身邊人動什麼心思,你要是敢動我身邊人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馮歸農瞪著血紅的雙眼,氣得胸潮不住起伏。
楚天舒嘴角勾起:“怎麼?現在就不服氣了?準備跟我比劃比劃?”
馮歸農卻哪裡敢接楚天舒的話茬兒。
不遠處的北幽雷鳴大聲道:“楚副鎮守使,咱們基地大門不能開的時間太長,還請你抓緊時間啊。”
“來了!”
楚天舒雙腿一夾尖牙駒,尖牙駒就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蔣怒嬌緊隨其後。
再後麵,另有四匹尖牙駒緊緊跟隨。
楚天舒離開後,北幽雷鳴又趕緊吩咐手下人,關閉青銅大門。
看著青銅大門在眼前緩緩關閉,馮歸農這才怒聲道出一句:“豎子,欺人太甚!”
任長風不屑嗤笑:“有種的當著楚少的麵兒說啊,背後嘀咕,算什麼本事?”
馮歸農冷眼看向楚天舒,沉聲說道:“什麼蠅營狗苟都敢在我麵前炸刺兒了?我修為雖然不如楚天舒,但還收拾不了你?”
“是嗎?這麼牛掰呢?”任長風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意,大步走向馮歸農,“來,你動我一個試試?”
馮歸農咬著牙,身周罡氣湧現,不過想到楚天舒剛才的警告,還是沒敢貿然對任長風出手。
他重重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任長風衝著馮歸農的背影叫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慫。”
馮歸農冷冷的道:“小子,能活著離開北境絕地鎮守基地,才算你的本事。”
“他威脅我……這姓馮的王八蛋威脅我……”
任長風環視場中眾人:“大家都聽到了沒有?他威脅我。”
那貨扯著嗓子叫道:“萬一我在北境基地出了什麼事,一定是那個姓馮的害的。”
聽到這話,馮歸農腳下直接一個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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