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延訕笑道:“這孩子,從小被慣壞了,楚少見笑。”
任長風撇嘴道:“這麼大的孩子,出去了容易被社會毒打啊。”
那貨在楚天舒身邊的沙發上坐下,抖著二郎腿道:“看他的樣子,就是小時候挨打少,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些教育你們當父母的沒做好,社會也遲早會給他把這課補上的。”
慕容延皮笑肉不笑的道:“任少說的有道理,這一課,我一定找機會給他補上。”
任長風道:“咱們都自己人,你要是覺得下不了手,這一課其實我可以代勞的。”
慕容延嘴角抽了抽,嗬嗬道:“倒是不用勞煩任少。”
任長風從懷裡掏出煙盒,抖了兩根出來,分給楚天舒一根,然後把香煙叼在嘴上,大大咧咧的道:“你看你這慕容老頭兒,跟我還客氣什麼?”
聽到任長風嘴裡的那句“老頭兒”,慕容延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
他“嗬嗬”了聲,轉身走到窗邊,負手而立,眺望窗外的景色。
他害怕,再跟任長風聊下去,也會跟慕容煥一樣,上去跟那貨死磕,那貨實在太欠兒了。
臥室裡,謝婉瑩從懷中摸出一個鋼筆一樣的金屬管。
她擰開金屬管的塞子,從裡麵取出了一個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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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管裡,是一種淡黃色的液體。
謝婉瑩挽起慕容軒的袖子,用壓脈帶綁住慕容軒的右上臂,待靜脈顯現後,謝婉瑩把針管刺入靜脈。
接著,謝婉瑩解開壓脈帶,將針管裡的黃色液體,緩緩注入慕容軒的靜脈。
做完這一切,謝婉瑩將壓脈帶和針管全都扔進了床頭櫃抽屜裡,然後又將慕容軒的衣袖恢複原狀。
她在慕容軒身邊坐下,伸手輕輕撫上慕容軒的臉。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鐘,慕容軒緩緩睜開了眼睛。
“夫君。”
謝婉瑩叫了聲,掌心摩挲著慕容軒的臉。
“夫人。”
慕容軒聲音乾澀的叫了聲,抬起了手。
謝婉瑩急忙把慕容軒的手抓住。
慕容軒渙散的目光漸漸在謝婉瑩臉上聚焦,嘴角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夫君。”
謝婉瑩俯身趴在了慕容軒的胸膛上,起步沉聲。
慕容軒撫了撫謝婉瑩柔順的頭發,開口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有好幾個月了。”謝婉瑩啜泣道:“對不起,夫君,我沒有照顧好你。”
慕容軒隻是撫著謝婉瑩的頭發,不說話。
半晌後,他開口問道:“這是哪裡?”
“我準備的一個安全屋。”
謝婉瑩說了一下大概位置。
慕容軒又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關於這個問題,謝婉瑩在給慕容軒注射喚醒劑之前,就已經在心裡有了腹案。
她又往慕容軒身上貼了貼,開口道:“我帶你去球場透氣,有人綁架了你,想要勒索天舒從北境絕地帶回來的香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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