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玩著酒杯,語氣幽幽的道:“這樣的功勞,彆說我這個年輕人,就是放到老一輩,又有幾個人有?”
謝殊卿,啞口無言。
半晌後,麵無表情的道:“年輕人,眼裡不能隻盯著功勞……”
楚天舒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眯眼道:“如果我沒記錯,龍驤現在也是絕地鎮守副使了吧?”
謝殊卿冷哼一聲打斷:“我兒子可沒有整天把要獎賞掛在嘴上。”
楚天舒聳了聳肩:“雖然我跟他是朋友,但我還是得客觀的說一句,以他上次在西境絕地的表現,給他授絕地鎮守副使之職,已經是授高了……他就算是想把要獎賞掛在嘴上,又有什麼資格呢……”
楚天舒從來都是,彆人敬他一尺,他回人一丈,但彆人要是蹬鼻子上臉,他也絕對不會客氣。
謝殊卿在那裡陰陽怪氣的,楚天舒又怎麼可能給她留麵子。
謝殊卿覺得自己一向也算得上是有涵養了,但還是被楚某人給氣得胸潮起伏。
龍庭璽又在旁邊打起了哈哈:“天舒啊,玩笑話而已,不要在意。”
他親自上前,給楚天舒倒了杯酒,笑嗬嗬的道:“以我自己看來,就天舒立下的這些功勞,就是給他個絕地鎮守使的職位,也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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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軒朝龍庭璽豎了豎大拇指:“高見。”
“可是……”
龍庭璽接著又話鋒一轉:“可是你們也明白,要做鎮守使,剛有功勞是不夠的,還得有底蘊呐。”
他看著慕容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個你應該懂。”
“況且……”
龍庭璽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神州現在也就五大絕地,鎮守使也隻能有五個,即便真給了你鎮守使的職務,又讓你去哪兒當鎮守使呢?所以啊,你們還不如要點實惠的。”
他端起酒壺,給幾人一一把酒杯填滿,一臉誠摯的道:“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你們自己考慮。”
慕容軒點了點頭道:“我覺得您說的有道理。”
接著,他向楚天舒問道:“你覺得呢?”
楚天舒起身朝龍庭璽抱了抱拳:“聽您一席話,我茅塞頓開啊。”
龍庭璽擺了擺手,爽朗的笑道:“你們能想通就好。”
慕容軒接著道:“但是,天舒畢竟立下如此大功,總部方麵要是什麼表示都沒有,就太讓人寒心了。”
龍庭璽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你們可以提一些實惠點的要求,我一定儘力滿足。”
楚天舒道:“剛才夫人說的也有道理,我的多想想自己為神州做了什麼,不能整天滿腦子的向國家要實惠。”
聽到這話,謝殊卿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笑了笑道:“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慕容軒看著龍庭璽,沉聲說道:“總使,我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我得給天舒要個交代。”
龍庭璽問道:“你想要什麼樣的交代?”
“慶功宴。”慕容軒一字一頓,“一場盛大的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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