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再三,自然還是楚天舒更重要一些。
劉元遵看著陳浩東,開口道:“口道:“教父剛剛說讓我問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讓教父生氣的事情?”
見狀,陳浩東就知道劉元遵還是站在楚天舒那邊,氣焰頓時弱了下去。
他低著頭,一臉不忿的道:“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從來不曾得罪過他。”
劉元遵又看向楚天舒。
“晚上我遇到大幫不死族襲擊,曾給他打電話求援,還特彆叮囑他十萬火急……”
楚天舒盯著陳浩東,冷然道:“可是直到我和我姑姑重傷回到茅山派,他都像是沒事人一樣,清虛殿也沒有任何要外出支援的跡象。”
聽到這話,陳良全豁然看向陳浩東。
陳浩東的氣勢頓時更弱,耷拉著腦袋,額上也溢出了汗水。
他之前喝得酩酊大醉,要不是楚天舒再次提起這件事,他都要忘了。
陳良全又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看到陳浩東這個表情,他就知道楚天舒沒有胡說,頓時滿眼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楚天舒眯眼看向陳浩東,厲聲喝問:“你要否認嗎?”
“這個……這個……”
陳浩東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水,很沒底氣的道:“我不記得接到過你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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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接到過?”楚天舒嗤笑道:“這個簡單,一查通訊記錄就知道。”
說著,楚天舒從兜裡取出手機,向劉元遵道:“道長要不要看看,我是不是給他打過電話。”
陳浩東臉色一變,忙又道:“我想起來了,我那會兒在喝酒,隱約記得你似乎確實給我打過電話,不過我可能喝多了,忘記了。”
“喝多了?忘記了?”楚天舒冷笑道:“你在清虛殿公然酗酒,置同門生死於不顧,該接受什麼樣的懲罰?”
他踏前幾步,咄咄逼問:“要是掌教遇到危險呢?你也喝多了不理會?看著掌教置身險境而不顧?”
聽到這話,一旁的劉元遵,臉色也陰沉了下去。
“混賬東西!”
陳良全直接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陳浩東的臉上,怒聲道:“誰讓你在清虛殿喝酒的?”
他現在是越發的恨鐵不成鋼。
陳浩東的解釋,可謂是越說越亂,越說越把他自己置於不利的境地。
你哪怕說準備的時候耽擱了時間呢?
喝酒?忘了?
這都是什麼狗屁理由?這個理由拿出來,隻會讓罪名更重,讓劉元遵更加不滿。
陳良全心裡在哀嚎,自己怎麼就生出來這麼一個蠢貨?
劉元遵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沉聲道:“陳長老,這件事你怎麼說?”
陳良全看向楚天舒:“你確定你遇到的是不死族?”
“你覺得我是在胡說嗎?”楚天舒眯眼道:“一個不死族的王,不下五個不死族公爵,還有很多不死族侯爵。”
聽到這話,一直耷拉著腦袋的陳浩東頓時瞪大了眼睛,叫道:“你在逗我嗎?你的意思是你在王級不死族的圍攻下逃脫了?你開什麼玩笑?”
楚天舒糾正道:“不是逃脫,而是我打跑了他們。”
陳浩東用看傻逼一樣的目光看著楚天舒。
陳良全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陳浩東有些興奮的向劉元遵道:“他在胡說,可笑的是他連不死族的情況都不了解就編造出這麼搞笑的謊言。”
陳良全適時地補充一句:“我也覺得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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