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是壞事。”西門無傷冷笑道:“一個女人而已,官人能娶就能休,即便咱們不覬覦他梵念禪齋,讓官人多玩個女人又怕什麼。”
老頭子嘿嘿笑道:“況且,你不也說梵念禪齋的女人滋味兒不錯?看她能不能讓官人開竅,最好能給老子留個重孫子,也算他們梵念禪齋功德一場。”
西門豹笑道:“鎮守使放心,我一定安排的妥妥的,爭取把他們送來的女人給官人留下。”
西門無傷道:“你正常接待就好,至於能不能成,全看官人自己的意思,你不要有多餘的小聰明,免得弄巧成拙。”
西門豹忙應道:“您放心,官人的脾氣我了解,不會弄巧成拙的。”
“就這樣吧。”
西門無傷道了句,就準備掛斷電話。
西門豹急忙又問了一句:“鄺媚兒直接放了就行?”
西門無傷道:“反正抓她也隻是為了逼楚家小子露麵,現在楚家小子都露麵了,還留著她乾什麼?讓老子幫慕容無敵養重外孫嗎?”
西門豹急忙應道:“是是是,我這就讓他們放人。”
……
鄺媚兒在床上翻了個身,手銬勒疼了手腕,瞬間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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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被忽然驚醒的惱怒,加上心裡的委屈,讓她心裡瞬間被怒火填滿。
她揮起拳頭,朝著拷在床頭的手銬狠狠砸了幾拳。
全身修為早就被封住了,手很疼。
她能感覺到,手已經流血了。
怒火散去幾分,鄺媚兒心裡,忽然說不出的委屈。
她蜷縮起身體,“嚶嚶”啜泣了起來。
哢!
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有光線透了進來。
鄺媚兒尖聲叫道:“滾……誰讓你們隨便進我房間的?給我滾出去……”
那人站在門口,沒有貿然往裡走,開口問了聲:“你怎麼了?”
鄺媚兒怒聲道:“滾!”
門口女子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鄺媚兒越哭越傷心,感覺自己,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她撫著肚子,啜泣道:“寶寶,你說,你爸爸有沒有找咱們呢?你覺得他有沒有為咱們娘倆擔心、著急?”
她知道,自己失蹤這麼久,消息肯定早就傳了出去,楚天舒沒理由不知道。
這時,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麵“哢吧”一聲打開。
鄺媚兒抬手抹了把眼淚,怒聲道:“我說了,滾滾滾,沒聽見呐?”
進來的女子道:“你可以走了。”
“滾!”
鄺媚兒怒聲道:“彆在這兒消遣老娘。”
她摟著自己的肚子:“我不想孩子聽到我罵人,你彆逼我。”
一個戴著麵具,身穿勁裝的女人出現在床旁,歎息一聲道:“我沒有騙你,你真的可以離開這裡了。”
見對方不像是在開玩笑,鄺媚兒坐起身,問道:“你們背後的人同意讓我離開了?”“嗯。”戴麵具的女子道:“我剛接到電話,讓我送你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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