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西門小天,楚天舒也被驚到了。
西門官人聲音嘶啞的問道:“後來呢?”
西門小天道:“一開始,她父母做生意還是掙了些錢的,但是後來她父親開始沉迷賭博,還在外麵包養情人,她母親一怒之下就服藥自殺了。
蘇雅大學畢業的時候,她父親不但敗光了家底,還欠下了巨額賭債,還有數額不少的高利貸,放貸的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蘇雅為了幫他父親還債,白天上班,晚上還兼職去夜場陪酒,後來逐漸成為夜場管理人員。
再後來,她一直上班的那家夜場老板,開了酒池肉林,蘇雅又成了酒池肉林的公關部經理。”
聽到這裡,西門官人已經又是淚流滿麵。
他抓著蘇雅的手,很是自責的道:“蘇雅……琴琴,都怨我……
真的,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找到你的,我要是早點找到你,你就不用吃那麼多苦了,更不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其實,場中眾人都很清楚,蘇雅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跟西門官人半點關係都扯不上。
可是一時間,眾人也沒法去勸西門官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
旁邊的任長風歎了口氣,感歎一聲:“這不是造化弄人嘛!”
西門官人沉聲問道:“她去夜場上班,有人逼她嗎?”
西門小天有些猶豫:“這……”
西門官人嘴裡冷冷吐出一個字:“說!”
西門小天歎了口氣:“她一開始去夜場上班,就是催債的人給她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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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西門官人頰肉抖了抖,語氣森冷說道:“給我查,但凡是跟這件事有關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我控製起來,等我騰出手,再給琴琴出這口惡氣。”
西門小天應道:“是。”
楚天舒道:“我這邊,也查到些情況。”
西門官人看向楚天舒:“楚少,請說。”
楚天舒道:“我朋友又去找了當時現場的目擊者,畫出了當時和蘇雅一起墜樓的那個男子的畫像。”
西門官人急忙問道:“畫像呢?”
楚天舒拍了怕腦門:“忘了讓她發給我,我這就聯係她。”
他一邊拿出手機給鐘楚曦發消息要畫像照片,一邊接著向西門官人道:“那人其實咱們見過,就是在高爾夫球場裝叉的那個。”
“是他?”
西門官人咬了咬牙,厲聲道:“小天,就是把西境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西門小天目光急速閃爍幾下,苦笑道:“恐怕不用那麼麻煩。”
西門官人看向西門小天:“什麼意思?”
西門小天道:“家裡為了避免明早的相親出現什麼意外,把相親對象的照片發給了我。”
說著,他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給西門官人看。
照片裡的女子,赫然就是當時和裝叉男子在一起的那個女子。
“是他們?”西門官人咬牙道:“是他們?”
西門小天道:“哥,用不用我問問家裡,對方是什麼背景來曆?”
“不用!”
西門官人斬釘截鐵的道:“這事兒你不要讓家裡知道,我自己解決。”
他盯著西門小天,語氣鄭重的叮囑道:“你要是瞞著我把這事兒告訴家裡,咱們以後兄弟沒得做。”
西門小天歎了口氣:“好。”
他知道,西門官人是害怕家裡知道後,會出手乾涉。
畢竟,能入老爺子法眼,讓來跟西門官人相親的,身份背景,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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