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西門官人又定睛看了看那姑娘,見她眼睫毛微微抖動,但是呼吸卻微不可聞,心下想:這姑娘是不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但是憋著一口氣,醒不來?
他轉了轉眼珠子,正了正色,對任長風道:“任賤人,我覺得這姑娘呼吸都快沒了,我們應該給她做一做心肺複蘇。”
“心肺複蘇?”任長風和葉少流異口同聲地問道?
任長風眨了眨眼睛,看著地上的姑娘,吞了口口水道:“我覺得很有必要。”
見葉少流不明所以地看過來,西門官人給葉少流使了個眼色,道:“我和少流這方麵經驗少,還得任賤人你來啊。”
葉少流雖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是也眨了眨眼睛道:“我也覺得是。”
任長風看著地上的姑娘,早已經摩拳擦掌,這會兒看這兩個兄弟都這麼“沒有經驗”,那自然是“當仁不讓”地蹲下身去。
他檢查了下姑娘的口鼻,竟然還有些冰碴子,然後雙手搓了搓,放在姑娘的腹部開始運氣。
她的這種運氣和楚天舒的運氣治療可是不能同日而語。
楚天舒一般運氣治療,是用真氣疏通病人的經脈,給病人治療。
任長風的真氣運送,就是單純的輸入真氣,給姑娘取暖,說直白點,任長風這會兒就是給姑娘在取暖,相當於一個大型暖寶寶。
他一邊運氣,一邊嘟囔道:“小姑娘家家的,這麼冷的天,穿得這麼少,這不凍壞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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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看見了得多心疼。
就是你父母不心疼,哥哥我看見了也很心疼的啊。”
說著雙手在姑娘腹部和腰間來回摩挲著。
“還有這麼細的腰……”
西門官人和葉少流在旁邊看得直翻白眼。
要不是在這家夥的真氣運輸下,姑娘的臉色確實有所好轉,紅潤了許多,葉少流估計早就暴走。
見姑娘鼻腔內的冰碴子都已經開始融化,任長風也不敢怠慢,趕緊把姑娘腦袋往旁邊一側,一些融化的雪水從姑娘口鼻中流出,不過呼吸依舊微不可聞。
任長風把姑娘身體擺正,雙手按在姑娘心口,開始按壓,這會兒倒真是沒有輕薄之心了。
不一會兒,姑娘口中噴出不少水。
西門官人在旁邊看著,問道:“是不是要做人工呼吸了?”
任長風點了點頭,正準備去給姑娘做人工呼吸,那姑娘眼睛一睜,眉間修為一亮,赫然是紫焰二品。
任長風三人趕緊凝神戒備。
下一秒,任長風就像投石車裡的石頭,飛出去十多丈遠,砸落在地。
西門官人趕緊解釋道:“姑娘息怒,都是誤會,是我們救了你。”
紅發姑娘站起身來,正欲再出手,花花突然攔在了西門官人等人身前,嗚嗚短叫。
紅發姑娘看著花花,疑惑道:“小白,他們是你朋友?”花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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