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食指指了指任長風。
任長風依然滿臉怒容地瞪著乾一糖,不過卻是側頭對西門官人和葉少流道:“你們先走,她針對的是我。”
葉少流道:“屁話多。”
乾一糖“哈哈”一笑道:“罵得好,我可以饒你不死。”指著葉少流很是囂張地說道。
西門官人道:“我們的性命不用你饒,乾姑娘是否能給個說法?為何如此針對我這個兄弟。”
乾一糖目光閃了閃,把兩個錘子往地上一放,一隻腳踩在錘頭上,豪氣乾雲地說道:“好,本小姐就讓你們死個明白。”
說完指著任長風道:“你剛才說你救了我?說說你是怎麼救的?”
任長風也不慫,氣憤地看著乾一糖道:“怎麼救?度真氣給你暖身子,然後給你做心肺複蘇,排出你體內的積水。”
乾一糖翻了個白眼道:“度真氣暖身子,需要你在我腰上摸半天?還說我腰細?”
任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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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無理強三分道:“那我在那給你度真氣?在你心口?”
乾一糖小臉一紅,皺眉道:“心口你也不是沒摸過。”
任長風氣結:“那t是為了給你做心肺複蘇,不然怎麼排出積水?”
乾一糖羞怒道:“那你還準備……準備親我?”
西門官人接口道:“乾姑娘,那是心肺複蘇的必須步驟,隻是沒有想到你恰好醒了。”
乾一糖也是氣急反笑道:“意思是我不醒,就真親我了?”
任長風已是失去耐心,轉頭攔住正欲解釋的西門官人道:“彆解釋了,說再多她也不會信的。”又轉頭怒視乾一糖道:“剛開始看你漂亮,我也是個正常男人,確實是有點揩油的意思,但是後來也是真心救你,話已至此,信不信由你,想殺我就直接來,我就
是個臭雞蛋,也要濺你一身腥。”
乾一糖“哈哈”一笑道:“坦白了就好,也還算是個男人,敢做敢當,也有血性。”“我可以饒你不死,不過,我爹娘和師父都沒有罵過我那麼難聽的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必須再揍你一頓,你們閃開。”說完提起錘子,就向任長風衝去
。
花花、葉少流、西門官人剛準備出手,乾一糖已欺身到他們身前,真氣一蕩,眾人均被彈飛出去。
任長風來不及反應,人已是被一錘掀飛到空中。
咚咚咚咚!四錘打完,沒等其他人站起身來,任長風已是被砸向地麵,積雪紛飛,任長風悄無聲息,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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