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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少流旋即將酒杯往桌上一磕,甕聲甕氣道:“可不是他們是誰,不知哪位高人在獸潮裡殺了不少妖獸,我火中取栗搞了點妖獸皮毛。
他們倒好,非要說是他們殺的,我打不過他們,隻能交了出去,白白給他人做了嫁衣。”
說著拿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綠袍女子眼前一亮道:“小爺彆生氣,我們可是聽說那白家商團在峽穀口被殺了乾淨呢。”葉少流故作“將信將疑”狀,道:“姑娘這消息可靠?看你對白家的事情很了解的樣子,還有什麼白家的消息,一並說來聽聽,不會浪費你時間的。”說著從手上卸
下一個戒指遞了過去。
綠袍姑娘抿嘴一笑道:“小爺真豪氣,您可能是有事耽擱來晚了,白家商團被屠的消息千真萬確,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葉少流“目露震驚”道:“可知是誰所為?”
綠袍姑娘沉聲道:“都說是成湘蓮乾的,聽說這次白府商團有不少藍焰的,能殺光他們,沒跑掉一個活口的,隻可能是紫焰修為所為。”
葉少流點了點頭道:“那為什麼隻能是成湘蓮呢?城裡隻有她一個紫焰?”
綠袍姑娘一邊把玩著戒指,一邊搖頭道“那倒不是,城裡有好幾個紫焰呢,剛才走的那個老頭,就是紫焰,不過成湘蓮的可能性最大。”
葉少流又故作震驚道:“好幾個紫焰?為什麼這麼集中,平時一個城裡有一兩個紫焰都不得了了吧。”
綠袍姑娘麵色一緊,點頭道:“小爺說的對,不過聽說成湘蓮那邊最近在召集人殺那雲自揚呢?”
葉少流又故作震驚道:“他們不是夫婦嗎?為什麼自相殘殺呢?”
綠袍姑娘斜睨著葉少流道:“小爺有所不知啊,這成湘蓮心胸狹窄,容不得雲自揚在外麵找其他女人,這不屠了白家商團,現在又想辦法要殺雲自揚呢。”
葉少流沉吟片刻道:“那白家和雲自揚也都不是泥捏的,怎麼會引頸待戮呢?他們沒有什麼動作?”
綠袍姑娘吹了吹手裡的戒指,漫不經心道:“雲自揚和白家的動作,我還是知道點的,不過嘛……”葉少流也是從手心裡推出一顆米粒大小的香火珠,在拇指和食指之間揉搓著道:“姑娘儘管說,不會虧待你的,但是我也是知道白家的一個唐姓供奉已經來了城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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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綠袍姑娘看那香火珠眼前一亮,但是聽葉少流這麼說也是麵色一緊,知道自己得交待點更有價值的東西才行。
當下她清了清嗓子道:“據我所知,雲自揚還找了一個幫手,剛剛入城……”
葉少流麵色一緊,將手裡那顆香火珠彈入綠袍姑娘手裡,問道:“那幫手可是白家的另一個供奉?”
綠袍姑娘接過香火珠喜上眉梢,卻是搖頭道:“不是,白家的另一個供奉是一個老頭,這次和雲自揚一起來的,卻是一個年輕人。”
葉少流心下震驚,卻不露聲色道:“年輕人?什麼修為?”
;綠袍姑娘皺眉道:“修為倒是不太清楚,不過看他對雲自揚並不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這個節骨眼上來,應該是紫焰。”
葉少流點了點頭,覺得這姑娘說的有道理,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道:“姑娘為何知道的這麼多?又為何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