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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刀瞳孔一縮,側身躲過白骨怪的攻擊,一腳踹飛一個白骨怪的同時,又砸向之前的白骨怪,那白骨怪才堪堪碎裂,不過依然向他撲來。
楚惜刀大喝一聲道:“小心!”
他卻不得不退後,拉開一段距離後,又刺出一槍才打碎那個白骨怪,但是其他的白骨怪瞬間填補了那碎裂的白骨怪,又向他攻來。
其他地方的白骨怪也有一部分突然變得比之前堅硬了很多。
很多人麵臨突如其來的變化,來不及反應,已經受傷,有的甚至瞬間被白骨怪撕碎。
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們後退,剛才還井然有序的防禦,瞬間崩塌,慘叫聲、怒喝聲此起彼伏,斷肢殘臂甚至屍體,到處拋飛。
後麵正在休息的那些人見狀瞬間補了上來,但是都低估了此時白骨怪的戰力。
更多的人出現了傷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白骨怪的行進速度依然是不緊不慢,甚至因為之前打碎的白骨形成的障礙,很多白骨怪還在攀爬。
楚惜刀大喝道:“大家都彆慌,先拉開距離再想辦法。”
慌亂中的眾人,哪裡聽得到楚惜刀的安排,已經有很多人趁亂放棄抵抗,朝橋頭湧去。
楚惜刀見狀踹倒了幾個人,想阻止他們回去,但是這些臨時組團、各懷鬼胎的一群人哪裡還會聽從指揮。
楚惜刀無奈,趕緊朝橋頭跑去,一邊跑一邊對其他首領道:“一定要保住索橋不能斷。”
其他首領也是麵色一變,朝橋頭回去,先穩住橋頭,才能安撫眾人一起抵抗。
而此時的橋頭已經水泄不通,石磊的護衛軍兩兩將長槍抬起,阻擋著眾人上前。
偶然敢對橋頭維持秩序者出手的人,都被皇萬千、郝剛等人格殺。
但是每次放行上橋時,總有人趁亂擠進去,此時橋上的人也已經密密麻麻,橋頭錨索處,已經岌岌可危。
楚惜刀回來一看這局勢也是頭皮發麻。
但他沒有慌,縱身越到橋頭錨索的大石上,他長槍一跺,朗聲道:“安靜……安靜……想活下去的聽我說。”
眼看還是沒有聽他說,楚惜刀順手格殺了幾個想衝開橋頭上橋的人,這才勉強讓大家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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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刀指著索橋大吼道:“大家都看到了嗎?這橋再上人,就會塌了,到時候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你們說上橋的意義有多大?”
“可是我們不上也是死啊,為什麼彆人可以活著,我卻要這裡墊後?”
場裡一時寂靜,顯然說話的人問出了很多人的心聲,此人肩膀上的傷還在流著血。
楚惜刀問道:“按照剛才的規矩,你滿足了哪一條?”
“我是散修,我已經守了很長時間了。”
“我是擎天幫的,但是為什麼是我留下來防守?”
“我倒是換走了我妹妹,我留下來無妨,但是彆人都跑了,我覺得守著也沒有意義。”
其他人見楚惜刀在問,也都七嘴八舌地回答道。
楚惜刀點了點頭道:“剛才在前麵對陣的確實都是散修居多,現在開始,散修優先上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