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突然變得惡劣起來,大片大片的雪花被風卷著在天上打旋,普通人可能三五米內都無法視人了。
天空中一個儒雅的青年正禦劍飛行,一張俊逸的臉上充滿了驕傲,也有點不服氣。
他沒有想到會被安排來做探路的事情。
突然他看到地上的峽穀內有一個身影在蹣跚前行,他有點疑惑,這麼大的風雪天,怎麼會有人出行,而且看起來沒有修為的樣子。
他落在正在地上蹣跚前行的人影不遠處,沉聲道:“如此風雪天,你這是去哪裡?”
地上蹣跚前行的身影也是個年輕人,不過此時衣衫襤褸,身上有傷,風雪沾滿了須發,看不清麵目。
地上青年忙躬身行禮道:“大人請饒命啊,小的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剛出生的兒子,而且我也沒有殺紅葉城一兵一卒啊。”
白衣青年冷哼一聲道:“你這廝忒無禮,我又沒有向你要錢,為何卻是將我視作山賊土匪一般。
還有為什麼要說沒有殺紅葉城的人?”
說到最後眼睛一眯,盯著地上的青年,好像生怕漏了什麼表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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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青年一臉諂媚地笑著,試探性問道:“那大人看來不是紅葉城的了?那就好……那就好。”說著直接癱坐在地上,一臉劫後餘生的樣子。
白衣青年露出一副鄙夷之色,顯然是看不慣這地上青年諂媚的樣子。
他冷哼一聲道:“你是何人?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老實交代,如有隱瞞,哼……”
紫焰一品的威壓直接朝地上青年壓去。
地上青年直接趴伏在地,瑟瑟發抖道:“小的是雲夢城的一個夥夫,此前雲城主來攻打紅葉城,帶了一些像我這樣的沒有進入玄境的後勤人員,我這會是打算回雲夢城呢。”
白衣青年眼睛一亮道:“哦?那你是從紅葉城來了?那邊最好的酒樓叫什麼?我隨後到了要去感受感受。”
地上青年頭都不敢抬,顫聲道:“回稟大人,算是從紅葉城來吧,不過紅葉城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酒樓啊,城主府能保住就不錯了。”
白衣青年眉毛一揚,倒是沒有多少驚訝,紅葉城哪裡還有什麼酒樓,他剛才也是試探這人說話是否老實,他接著道:“這是為何,還不快快說來。”
地上青年一臉沮喪道:“大人有所不知啊,本來雲夢城有馴獸宗的協助,攻下紅葉城隻是時間問題。
但是昨天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幾個紫焰,最高的都有紫焰八品,這哪裡是雲夢城這邊的人能抵抗的啊。
而且這些人還詭計多端,他們裝作反攻,卻是燒了雲夢城這邊的輜重,雲夢城這邊還損失了二百多人,馴獸宗和雲夢城又修為的人現在都向雲夢城逃去了。
剩下我們這些沒有進入玄境的人,隻能自己逃命了,不過原來紅葉城的人也還在到處追少我們這些逃命人員的。”
白衣青年嗤笑道:“大長老也不過如此,這雲自揚也是草包一個。你說他們都逃回雲夢城了?”
地上青年點頭道:“小的不敢隱瞞,大人不信還可以再找人問問。”
說完,埋在雪地的嘴角,露出一絲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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