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去修修,還是一樣開的。”虎子叔固執的說道。
我也是拿他沒辦法,隻好由著他去了。
後來他告訴我,這車買的時候花了三萬,修車花了五萬,真是鬱悶的我無言以對,感覺還不如買一輛新款的麵包車有麵子。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起碼不用靠雙腿走路了。
在家裡休整了幾天之後,我帶著虎子叔,開著冒黑煙的大奔去找了花姐一趟,一路之上,可把虎子叔美的不行,車窗打開,空調都不舍得吹,跟我說開這車倍有麵兒,要承受無數路人羨慕的目光。
我縮在後座,感覺有些沒臉見人。
這次來找花姐,主要是打聽一下關於段無道的下落。
自從上次他暗算我之後逃走,我就一直在尋找他的蹤跡,花姐也沒有跟我回饋任何信息。
這次去了港島,知道是他暗中動了手腳之後,我就更加堅定了要鏟除這個後患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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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但是將邋遢道士招呼過來,應該足夠了。
再次見到花姐的時候,花姐依舊十分熱情,給我們倆泡了上好的西湖龍井。
虎子叔一看到花姐,眼睛裡就放光,還故意將他那輛破奔馳的鑰匙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吸引花姐的注意力,隻可惜,花姐都不正眼瞧一下。
花姐這樣的人物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更何況是一輛停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七手大奔。
一見麵,花姐那雙桃花眼便笑眯眯的看向了我道:“吳少爺,最近聽說您去港島玩了幾天,可是攪動了不少風雨,真是大手筆。”
我一愣,沒想到花姐的消息這麼靈通,竟然連這點兒事情都知道了。
我故作鎮定的說道:“小打小鬨而已,花姐見笑了。”
“你來這裡,是不是為了段無道的事情?”花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錯,不愧是我花姐,料事如神。”我道。
“其實,你在港島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可能是一個局,在你去港島之前,我們這邊就查到了段無道的消息,他半個月之前就在港島出現了。”花姐道。
“那你怎麼不早點兒跟我家少爺打聲招呼?”虎子叔道。
“我打過電話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打通。”花姐道。
此時,我這才想起,當時我和虎子叔的手機都被那朱自豪給收了起來,後來我拿到了手機之後,的確是看到了有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我以為是騷擾電話,就沒有理會。
我沉吟了片刻,緊接著又道:“那你肯定知道王皓民這個人了吧?”
花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王皓民算是港島有些名氣的風水師,他有個師父叫做玄心子,那才是一個真正厲害的角色,你將他徒弟給殺了,這事兒那玄心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能不能說說這玄心子的事情?”我道。
“玄心子跟你之前的仇人段無道是同門師兄弟,是被龍虎山逐出山門的兩個棄徒,三十多年前,二人修邪法,東窗事發,被龍虎山趕出了山門,二人也算是作惡多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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