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那是什麼人物,六合會的雙花紅棍,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對於他來說,這種地方就是小打小鬨。
“你管我哪條道上混的,你開門做生意,難道我還不能在這裡賭了?”虎子叔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哪裡哪裡,來者都是客,這位仁兄今天手氣爆棚,賭運亨通,樓上有雅間,要不要去樓上的貴賓玩幾把大的?這樣才過癮。”那老者依舊笑嘻嘻的說道。
此時,我發現這老頭兒很不簡單,他握著球的那隻手竟然隻有四根手指頭,小拇指沒有了,斷口處十分平整,應該是被什麼利刃給切下來的。
虎子叔眼珠子一轉,看了我一眼,我默不作聲的微微點頭,虎子叔這才說道:“好啊,這種小打小鬨的的確沒意思,走吧,我跟你去樓上賭幾把,樓上的雅間有什麼規矩?”
“隨你怎麼玩,玩什麼都行,也可以賭大小,但是最小的賭注是十萬,也可以押手押腳,就看客人有沒有這個膽子玩了。”那老者笑眯眯的又道。
“這個好玩兒,刺激!走吧,上去瞧瞧。”虎子叔大咧咧的說道。
這時候,那老者又看了一眼我和周大師,說道:“二位,你們應該是一起的,都樓上請吧?”
那邊虎子叔將上衣脫掉,將他贏來的那小三十萬包裹了起來,扛著就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周大師有些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安心。
這時候,我心裡才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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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一直都沒有找到那朱思遠,原來樓上還有雅間,都是賭大錢的。
那家夥身上至少有幾千萬,肯定不會在樓下這種小場子玩,跟他們上去,說不定就能找到朱思遠了。
在老頭兒的帶領之下,我們徑直上了二樓,在二樓儘頭的一個房間門口,老頭兒停了下來敲了敲屋門。
屋子裡很快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進來吧。”
屋門打開,老頭兒首先走了進去,虎子叔緊隨其後。
這時候,身後有人分彆推了我和周大師一把,我們二人也進了這間屋子,屋門旋即就關上了。
一進來,我們並沒有看到有賭局,屋子裡隻有十來個人。
當我們三人被帶進來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們這邊,全都帶著殺氣。
這十多個人,隻有一個中年漢子坐在那裡,臉上有一道刀疤,顯得十分凶惡,斜著眼睛看向了我們。
虎子叔一看這場麵,頓時不樂意了,看向了身邊的老頭兒:“你特麼耍我,不是要賭錢嗎?”
“我們老大想找你好好聊聊。”那老頭兒說著,往後退了幾步,估計是擔心虎子叔收拾他。
虎子叔看向了坐在凳子上的那個人,直接走了過去,說道:“我說兄弟,賭錢就賭錢,咋地,你們還想黑吃黑啊?沒有這能耐,就特麼彆開賭場,不夠丟人的。”
“兄弟,哪條道上混的?”那刀疤男依舊斜著眼睛看著虎子叔。
“廢話那麼多,你管老子哪條道上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虎爺沒工夫跟你們扯淡。”虎子叔不耐煩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屋子裡的氣氛頓時變的緊張了起來,那十幾個人紛紛將手伸到了腰間。
刀疤男一揮手,其餘人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直接跟虎子叔道:“兄弟,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在我趙偉的地盤出老千,你知道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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