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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前輩盛情邀請,我們再扭扭捏捏的就有些不像話了,正好我和邋遢道士這一通跑,消耗很大,肚子早就餓壞了,當下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麵,就開始吃喝了起來。
這前輩十分熱情,看我們餓的不輕,怕是飯菜不夠,緊接著便招呼他老婆道:“媳婦兒,再炒幾個菜,弄點兒麵條,瞧把這倆小兄弟給餓的。”
“好嘞。”那漂亮女人應了一聲,戴上了圍裙就下了廚房。
不多會兒的功夫,就弄了幾個熱菜端了上來,還給我們弄了兩大碗麵條,之後,又拿出來了兩瓶茅台,我一看還是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老酒,這一瓶酒估計就不下於十萬塊錢。
好家夥,這鐘前輩第一次跟我們見麵,就如此盛情款待,真不是一般的有錢人。
這種修為又高,而且又有錢的主兒,真不知道為什麼要呆在這樣一個小村子裡。
我和邋遢道士是真的餓了,一開始還有些拘束,不過那鐘前輩卻笑著道:“你們就當是自己家,隨便吃,吃飽了咱們再慢慢聊。”
這下我們是真放開了,先吃了碗麵條,總算是填飽了肚子。
這時候,邋遢道士很有眼色的倒滿了酒,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我,說道:“鐘前輩,您是老江湖,我們倆初混江湖,就能認識您這樣的高人前輩,三生有幸,今天您又救了我們兄弟倆,這杯酒,我們哥倆而敬您一杯。”
我連忙擦了擦嘴,端起了酒杯道:“對,敬鐘前輩。”
鐘前輩哈哈一笑,說道:“舉手之勞而已,來,咱們先喝一杯,我一看到你們倆就覺得有眼緣,尤其是你小子是茅山的人,那就更合我意了。”
說著,鐘前輩一杯酒就下了肚,我和邋遢道士也乾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之後,那鐘前輩便笑著說道:“我也不比你們大多少,你們就不要一口一個前輩的叫著了,喊哥就行,就叫亮哥。”
“鐘前輩,這可使不得,我在茅山宗的時候,就聽人說過,您跟我們掌教,也就是我師祖是好哥們兒,我稱呼您哥,這太不禮貌了,怎麼著也要稱呼一聲亮爺才是。”邋遢道士畢恭畢敬的說道。
鐘前輩大手一揮,說道:“哎呀,沒那麼規矩,就叫哥,聽著順耳,你這麼叫,我都感覺自己老了。”
“好吧,亮哥,我再敬您一杯。”邋遢道士再次舉杯,我也跟著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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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杯小酒下肚,心裡都跟著暖洋洋的,能夠跟著邋遢道士認識這樣一位高人,也是意外收獲。
吃了幾口菜之後,亮哥便看向了邋遢道士,問道:“你們掌教最近怎麼樣?”
“亮哥,不瞞您說,我已經下山曆練兩年了,這兩年來,一次都沒回去過,掌教那邊什麼情況,我還真不知道,在掌教真人沒有繼任之前,我一直在山上修行,當初遠遠的見過他兩次,好像有一次您也上過茅山宗,當時我也看到了。”邋遢道士嘿嘿笑道。
“你在茅山宗的洞天福地見過我?”亮哥有些疑惑道。
“嗯,見過,亮哥您肯定不記得我,我隻是茅山宗上千弟子中的一個,而且也是輩分最小的,您估計都不知道我師父是誰,恐怕您也就隻能記住茅山宗的幾位長老和大人物。”邋遢道士笑道。
亮哥點了點頭,說道:“這茅山宗乃是中華第一大道門,人確實有點兒多,記不得了。”
隨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笑著道:“這位小兄弟看著年歲很小啊,你也是茅山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