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管了,你去了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話,這小子就不再理我。
我心裡那個鬱悶,他心眼忒多,我的好奇心總是被他吊的足足的,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但是按照他的計劃去乾,還往往是有驚無險。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打了一輛車,去了鐵南街上一家中藥鋪。
這中藥鋪的老板是個中年人,邋遢道士一看到老板,直接將身上的腰牌放在了櫃台上。
那老板原本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但是一看到邋遢道士的腰牌,頓時肅然起敬,連忙起身,朝著我們二人一拱手,十分客氣的說道:“二位,屋裡請。”
進去之後,那店老板再次朝著邋遢道士行了一個大禮,略有些激動的說道:“持文師兄,不知道您這次前來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我讓你給我準備的人皮麵具,你弄好了嗎?”邋遢道士問道。
“已經準備好了,我去拿。”說著,那老板打開了一個櫃子,取出來了一個小盒子,雙手遞給了邋遢道士。
“謝了。”邋遢道士招呼了一聲,抱著那盒子就離開了,那店老板一直送到門口,態度十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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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老遠,我才忍不住問道:“老羅,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能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
“沒啥,咱們晚上要去找那三兄弟的麻煩,我提前準備一下,那賈長川見過我們,不能讓他把我們認出來。”邋遢道士笑嘻嘻的說道。
“那中藥鋪的老板你是怎麼認識的?我發現你路子很野啊。”我道。
“我也不認識,之前特意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師門裡麵的人,說是慶安縣城有一個茅山宗的外門弟子,就是那中藥鋪的老板,還給了我聯係方式,之前我就打過電話,讓他給我準備東西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那老板對邋遢道士這麼恭敬了。
因為對方是外門弟子,而邋遢道士是茅山宗正宗的內門弟子,外門弟子見了茅山宗的人,那必須得客客氣氣的,不能有半分逾越。
邋遢道士的腰牌就是自己的身份證明,這個腰牌做不了假,因為上麵有特殊的符文,能夠散發出茅山宗特有的氣息出來,隻要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邋遢道士的身份。
當初鐘錦亮也隻是瞧了一眼他的腰牌,便確認了他的身份。
背後有個大宗門,那就是最大的靠山,無論走到哪裡,江湖上的各路人馬都要給茅山宗幾分薄麵。
一想到邋遢道士這身份,我就有些鬱悶。
我是風水王李玄通的徒弟,奇門一派的正式傳人,也就是奇門風水派的掌門人。
這名頭聽起來頗大,可是裡裡外外就我一人。
這掌門當的也真是鬱悶,等我哪天要是掛了,我們奇門派就算是滅門了,找誰說理去?
也不知道我師父為什麼定這麼一個破規矩,我要是有些師兄師弟啥的,行走江湖就方便多了。
就一個師父,還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知道他又跑哪裡要飯去了。
帶著那盒子,我們去買了兩身衣服,再次回到了酒店,喬裝打扮了一番,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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