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沒有,我們彪哥想請兄弟單獨聊聊,跟我們進屋喝茶吧?”寸頭男又道。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們彪哥,也不渴,不想喝茶。”我笑道。
這句話將那寸頭男堵的差點兒暴走,他突然靠近了我一步,壓低了聲音道:“朋友,隻要在這個地頭上,天王老子都要給我彪哥三分麵子,今天你想站著走出去,就乖乖的跟我走一趟。”
此時,我回頭朝著邋遢道士的方向看了一眼,但見他已經跟著四五個大漢,朝著廠房最深處走了過去。
當下,我也隻好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跟你走一趟。”
說著,那群人便將我夾在了中間,生怕我跑了似的,帶著我朝著廠房的最深處走去。
一直走到了最裡麵,寸頭哥推開了一道門,不等我反應過來,從後麵推了我一把,我踉蹌了一下,進了屋子。
剛一進去,就聽到了接連幾聲慘叫,但見有一個人正被四五個大漢在地上暴打,打的滿地翻滾,不停的求饒。
再仔細一看,邋遢道士也被帶到了這個屋子裡,他看到了我,衝著我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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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十幾個大漢,有一個一臉橫肉的家夥,提著一根帶血的棍子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抬頭看了我們二人一眼,甕聲甕氣的問道:“兩位兄弟,你們一起的吧?哪條道上混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跑到這裡撒野!”
我看向了他道:“你是彪哥吧?”
“我是,咋地?”那彪哥盛氣淩人的說道。
“你剛才說我們撒野,這沒道理啊,我們兄弟倆就是過來玩兩把而已,難道你們賭場隻許輸錢不能贏錢?”我看向了他道。
彪哥嘿嘿笑了笑,沒有理會我,他坐在了一張板凳上,朝著那個被打的人看了一眼,說道:“好了好了,把人帶過來。”
說話聲中,那幾個人便將被打血糊糊的那個人給拖了過來,拽出了他的一隻手,放在了一條長凳上。
彪哥丟掉了手中的棍子,轉身從桌子上拿了一把砍刀出來。
那個挨打的人一看到彪哥手中拿著刀,頓時驚恐的說道:“彪哥……彪哥,我錯了,我實在沒錢了,我把房子和車子都賣了,老婆帶著孩子跑了,我真沒錢了,您再寬容我幾天,我再想想辦法……”
“沒錢還特麼在這裡賭,你特麼欠了老子一百多萬賭債了,我給過你機會,現在留下一隻手,咱們的債務就兩清了!”
挨打的哥們兒劇烈掙紮,還是被人將手摁在了長凳上。
彪哥手起刀落,就朝著那人手臂上砍了下去。
鮮血飆射,那人的手直接被砍掉了,疼的他一聲慘嚎,直接暈厥了過去。
這血腥的場麵,震懾力很大,那彪哥是在殺雞儆猴。
“送醫院吧,這手留下!”彪哥丟了手中的刀,一雙陰狠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我和邋遢道士。
他可能會覺得我和邋遢道士會害怕,但是並沒有,我們饒有興趣的看著彪哥,腦子裡都在想,一會兒該怎麼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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