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道士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至於,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隻要他們一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覺得我們三個足夠應付了。”
“也行,我也覺得沒問題。”穀浩然又道。
“那咱們提前準備吧,我在這院子四周布置一個風水陣,隻要有人靠近這個院子,咱們也好有個警覺,另外,我布置的風水陣,他們進來容易,想要出去就有些困難了,實在打不過的話,咱們還可以逃跑。”我道。
“好主意,就這麼乾,提前準備吧。”邋遢道士摩拳擦掌的說道。
接下來,我和邋遢道士就忙活了起來,圍著齊鈺的院子,布置了一個十分隱蔽的風水陣,足足忙活了幾個小時,有邋遢道士的協助,這風水陣也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當天晚上,我就有些緊張,特意叮囑了虎子叔千萬不要離開這個院子。
然而,晚上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不確定他們哪天來,這讓我們有些被動,白天我和邋遢道士照舊在村子四周閒逛,沒事兒的時候,還在湖邊釣釣魚。
值得一說的是,穀浩然的那把劍在第二天下午就被冷咗熙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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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穀浩然從哪裡找來了一塊玄鐵,質地十分堅硬,鑄造好了之後,我們幾個人都湊過去圍觀。
那把劍鋒芒畢露,寒氣逼人,吹毛可斷,異常鋒利。
而且那劍身之上還鐫刻了無數細小的古老符文,這些符文是齊鈺家鑄劍的秘法符文,能夠賦予這法劍更為強大的力量。
當穀浩然握著這把劍的時候,靈力催動之下,還有輕微的嗡鳴之聲。
當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法劍。
拿著這把劍,穀浩然禁不住嘖嘖讚歎,說道:“齊家的鑄劍之術當真厲害,也不知道賈家的兄弟倆什麼時候來,這把劍就差有人送兩個人頭祭劍了。”
“這把劍飲了血之後,會更加強悍,恭喜穀大哥得了一劍趁手的法劍。”邋遢道士又在一旁拍起了馬屁。
穀浩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對那把劍是愛不釋手。
不過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卻還沒有鑄好,估計還要等上十天半個月。
冷咗熙的意思是,讓邋遢道士從鑄劍的那間密室之中隨便挑一把劍先用著,那裡的劍,隨便挑一個都十分厲害。
不過邋遢道士還是覺得他的雷擊木劍比較順手,如果賈家的兩兄弟真的來的,他還是要用那把雷擊木,隻是這劍身之上還沒有完全融合綠魄,並不能發揮出綠魄的威力出來。
下午的時候,大家夥在屋子裡又喝了一頓酒,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鐘,大家夥各自去休息了。
我和邋遢道士還有虎子叔住在一個屋子裡,今天晚上莫名的煩躁,有些睡不著,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大約淩晨兩三點鐘的時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我,突然感覺到了布置在院子周圍的風水陣的炁場波動。
當下我就坐了起來,走到了邋遢道士身邊,踢了他一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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