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控製草木精華之力。
在邋遢道士催動雷擊木劍的時候,能夠掌控差不多一公裡範圍之內的一切植物,大到樹木,小到荒草,皆可控製。
比如有敵人離著我們一公裡之內的範圍,邋遢道士便可以通過雷擊木劍上的綠魄之力控製四周的荒草植被,感應那些敵人的動向。
最關鍵的是,這劍可以控製草木之力,他一揮動雷擊木劍,地麵上的荒草便會瘋狂生長,還能控製那些藤蔓去纏繞住人。
這就很厲害了。
劍鑄好了之後,邋遢道士十分開心,讓我拿錢付給冷咗熙。
但是冷咗熙堅決不收,說是我們幫了她丈夫報仇,殺了賈家的那兩個兄弟,哪裡還好意思收錢。
並且承諾,以後若是有鑄劍的事情,儘管可以找他們夫妻倆,絕對不會再收一分錢。
齊鈺對於我們兩個也是十分感激的。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休養,還有我的細心醫治,齊鈺已經能夠下地走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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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上兩三個月便可恢複如初,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邋遢道士拿著雷擊木劍,我帶著勝邪劍,辭彆了這夫妻二人,又跑到了穀浩然那邊逛了一圈。
其實,穀浩然離著齊鈺家並不是很遠,也就兩三百公裡的距離,坐車幾個小時就到了。
去穀浩然家的目的主要還是為了躲避那些塔雲山的老道,消磨他們的耐心,我們老不回去,他們肯定也不會一直在我家門口守著。
另外,還有一個目的,便是跟穀浩然加深一下感情,以後行走江湖,穀浩然肯定能夠幫我們大忙。
至於那個叫鐘錦亮的大拿,我們是不想麻煩他,畢竟人家已經歸隱江湖,在村子裡踏踏實實過日子,不想再插足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上次幫了我們,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對於我們的到來,穀浩然十分開心,自然請我們喝了一頓大酒。
穀浩然醉心劍道,一直都未成家。
其實,他年紀也不是很大,比虎子叔大上兩三歲,最多四十歲。
我們跟他很聊得來,又在他家裡住了幾天,每天除了喝酒之外,就是探討修行方麵的事情,最多的還是關於劍術方麵東西,以前我沒有勝邪劍,對於劍術也不怎麼上心,但是這次有了勝邪劍,以後就是我的法器了,我肯定要跟穀浩然多學幾招,以後行走江湖肯定用得著。
如此又過了七八天之後,我跟張爺爺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了一下那些塔雲山老道的情況。
張爺爺跟我說,那些老道老久都沒有出現了,大約一周之前就不在我家門口晃悠了。
聽聞此言,我心中大喜,便帶著邋遢道士和虎子叔辭彆了穀浩然,直奔燕北而去。
沒成想,這次回家,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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