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
這一晚上,說不上驚心動魄,但是對我們幾個人的感觸都挺大的。
之前遇到那唐承就夠癡情的了,沒想到又遇到了一個徐鵬翔。
對於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我來說,卻也深切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離死彆。
不得不感歎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這男人一旦癡情起來,真是連命都不要。
看來我以後還是專心乾事業,少碰一些情啊愛呀什麼的,一旦陷進去,那可就麻煩大了,說不定還會變的跟唐承一樣,為了一個執念,孤守三十多年。
彆看虎子叔平時看上去沒心沒肺的,自從港島的事情發生之後,對他的創傷也很大,雖然有時候嘴上也花裡胡哨的,看見一個漂亮阿姨就流哈喇子,其實心裡也住著一個人,要不然這麼多年為啥沒再找一個呢?
將徐老頭兒安頓好了之後,我們幾個人懷著沉重的心情也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徐老頭兒才醒了過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虛弱,最主要的還是心裡的創傷,本來孫子死了,就夠傷心的了,還要親自將其超度,那肯定更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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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超度徐鵬翔的時候,徐老頭兒也耗儘了靈力,這才會臥床不起。
醒來之後的徐老頭兒對我和邋遢道士好生感謝了一番,並且對之前的舉動對我們表示了歉意。
說他也是一時想不開才做出那種傻事,對自己孫子的死有些耿耿於懷,便將恨意嫁接在了羅雲熙的身上,想讓自己的孫子將其纏死。
可是徐老頭兒也沒有想到,那羅雲熙對自己的孫子也是一往情深,根本就沒有嫌棄過他家裡窮。
隨後,徐老頭兒邊說要回湘西老家,被我們勸阻了一番,主要是他現在身體虛弱,必須要調理一番才行。
好說歹說之下,徐老頭兒才答應在我家住幾天。
其實,他主要還是覺得在我家住的不方便,怕是打擾了我們。
在徐老頭兒住下的第二天,那隻賤兮兮的八哥鳥兒曾飛過來看了他一眼,少有的沒有開罵,隻是飛出來問我們那老頭兒是不是湘西的趕屍後裔。
這般一問,我和邋遢道士都是一愣。
這八哥鳥兒還真是有神通啊,隻是一瞧,便一口斷定了徐老頭兒的身份,也不知道它是怎麼看出來的。
仔細問它的時候,那家夥就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保持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留下一句天機不可泄露之後,便飛走了。
我開了一個藥方子,讓虎子叔去藥店抓來了藥,熬製好了給徐老頭兒喝。
七八天後,徐老頭兒的身體逐漸恢複,下地走動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便請辭要離開。
正跟我們說著時候,虎子叔一路小跑了過來,說羅雲熙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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