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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闊將邋遢道士的茅山令牌拿了起來,仔細一瞧,當即瞪大了眼睛。
這塊茅山令牌如假包換,絕對是真的。
因為每一塊茅山令牌都是特殊煉製的,上麵有精妙的符文,隻要是修行者,握在手中,都會感受到那令牌之中流轉的強大氣息,這東西根本造不了假。
茅山乃是千年宗門,又是華夏第一道門,內門弟子並不多,反倒是很多外門弟子遍布華夏各處,然而,隻有正宗的內門弟子才會有茅山令牌,外門弟子想都不要想。
這令牌就是身份的象征,證明邋遢道士是正兒八經的茅山道士,以前他可沒少扯茅山宗的虎皮大旗,在華夏這個地方,無論是正邪兩道,都要給茅山宗幾分麵子,就算是邪修大佬,也得掂量一下得罪茅山宗的下場,那可是要被茅山宗刑堂追殺的。
王世闊拿著這塊茅山令牌去找餘晨安,這就是一張通行證,你特麼敢說茅山宗的內門弟子不是高人?
仔細翻看了一下那張令牌之後,王世闊有些激動的說道:“有了這個東西,我倒是可以試一下,應該沒問題。”
“行,那你拿著這塊令牌去用吧,辦完事給我拿回來,另外,王大哥,你再給我們找兩張人皮麵具,一個看上去年紀大一點兒,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個看上去小一點兒,二十歲出頭,我們假扮成師徒,到時候我和小劫一起去會會那賀秋林和黑龍王。”邋遢道士笑著說道。
“咱倆誰假扮師父,誰假扮徒弟?”我看向了邋遢道士。
“當然是你了好徒兒,我才是正宗的茅山道士,你小子假扮師父也不像啊。”邋遢道士嘿嘿一笑道。
“你大爺的,又占我便宜,我不去。”我瞪了他一眼。
“不行,這事兒必須你去,讓卡桑跟我去,好家夥那譜兒比我都大,半天不說話,看人一眼就能嚇死人,圓空是個和尚不合適,穀大哥看著像我師父,就隻有你最合適。”邋遢道士擺明吃定了我。
我也是鬱悶,這家夥太賤了。
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坑我。
如此,我們在王世闊的家裡待了兩天,王世闊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期間,王世闊拿著邋遢道士的令牌幫我們聯係溝通,第二天下午就有了結果,餘晨安那邊通過了申請,同意了我和邋遢道士去參加他女兒的會診。
不得不說,還是邋遢道士的茅山令牌好使,這千年宗門的底蘊真不是白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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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在跟餘晨安那邊溝通的時候,王世闊特意將我和邋遢道士弄的很神秘,尤其是不讓餘晨安那邊的人泄露邋遢道士的輩分,到時候邋遢道士就被稱之為羅道長。
而我跟在他身邊就假扮個道童,無足輕重,自然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我。
很快就到了給餘晨安女兒會診的日子。
我和邋遢道士各自戴上了人皮麵具,好好捯飭了一番。
邋遢道士還戴上了一縷假的山羊胡,換上了一身道袍,五十歲左右的模樣,還彆說,有那麼一點兒仙風道骨的意思,而我就隻是戴上了一張人皮麵具,換上了一身青灰色道袍,二十歲左右的模樣,不顯山不露水的,隻需要跟在邋遢道士身邊裝裝樣子就是了。
王世闊還專門派了一輛車,將我們送到了餘老板的家門口。
在走之前,王世闊再三提醒我們,千萬不要在餘晨安的家裡跟賀秋林和黑龍王動手,這個餘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他這麼有錢,家裡請的高手可不是吃乾飯的,一旦鬨事兒,很有可能無法活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