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這事兒的時候,景老板也過來了,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顯然是沒有休息好,他過來是招呼著我們去吃午飯的。
我正好也有些事情需要景老板幫忙,於是便再次去了上次吃飯的那個小館子,點了一桌子菜,大吃了一番。
在吃飯的時候,我便將我之前的設想跟景老板簡單一說,懷疑是他兒子景源,跟那些死去的人一起乾了什麼壞事,所以才會被鬼物給纏上的。
我的意思是,想讓景老板幫我查查,最近十天之內,附近的幾個村子一共死了幾個人,還有他們年齡也都要問清楚。
景老板聽完了我的分析之後,不斷的唉聲歎氣:“我這個兒子就是不讓人省心啊,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麵打拚賺錢,他媽又去世的早,沒人管他,整天在外麵惹是生非,還跟人家打架,平時我就是多給他一些錢,也不怎麼管他,這混賬玩意兒究竟做了什麼缺德事兒啊。”
“景老板,如果你兒子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我們也救不了他,人做錯了事情,就該受到懲罰,我能做的,就是最低限度把他的命保下來。”我正色道。
“吳少爺,孩子犯了錯,我認,賠錢坐牢都行,你可彆讓他死啊。”景老板激動的抓住了我的手,帶著哭腔道。
“我儘量,你先幫我去查吧,越快越好,在天黑之前,我要得到答案,你兒子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今天晚上了。”
“好,我這就去查。”景老板抹了一把嘴,連忙結賬去幫我查了。
我和虎子叔回到了景老板的老宅裡繼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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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景老板就折返了回來,跟我們說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跟我們說,方圓十裡之內的村子,最近一周之內一共死了七個人。
其中是兩個老人家,都七八十歲了,屬於壽終正寢。
其餘五個人都是年輕人,年齡都在25歲上下,其中還有一對夫妻,剛結婚不到三天,便雙雙暴斃於家中。
除了四個人之外,還有三個。
一個是昨天下午我們遇到的送葬隊伍,那個人叫韓浦琪。
昨天晚上光著屁股上吊的那個叫楊錦才。
還有一個叫楊子正的年輕人,屍體是村民們在河裡發現的,死的時候也是一絲不掛,被發現的時候,屍體在水裡都泡的浮腫了。
聽完景老板說完這些,我便問道:“除了兩個老人之外,這些死去的年輕人,跟你兒子都認識嗎?”
“應該都認識,我兒子跟楊錦才和楊子正關係都不錯……難不成真的是他們一起乾了什麼壞事兒?”景老板也有些擔憂起來。
“對了,昨天晚上你兒子吐口水的那個墳頭兒是誰的?”我問道。
“是那對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的合葬墓,他們才結婚三天,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婚房裡,死的時候,二人身上也是一絲不掛,死亡原因好像是什麼心肌梗塞。”景老板如實說道。
我點了點頭,發現了這些人死亡的一個共同點,就是死的時候,身上全都沒穿衣服,看來這鬼物還有一個特殊的癖好。
思量了片刻,我覺得那對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肯定有問題,於是便跟景老板說:“景老板,你能帶我們去那個死去的小夫妻家裡去看一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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