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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高山家裡出來,我們就來到了景老板家裡。
此時已近黃昏,很快就要天黑了。
一進門,景老板便小跑了過來,問我們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他還跟我們說了另外一件事情,說是剛才那兩個工人給景源送飯的時候,被她給打傷了,那飯也撒了一地,是一點兒沒吃進去。
現在景源又變的不正常了,問我們怎麼辦。
“景老板,彆著急,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我有把握保住你兒子的性命。”我正色道。
“真的……那太好了。”景老板激動莫名。
“對了景老板,你對你兒子這次發生的事情,真的一點兒也不知情嗎?”我盯著他的眼睛道。
“你說的什麼事情?”景老板一臉不解。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估計王婼林家要求賠錢的事兒,景源家並沒有拿錢,那些欺負了王婼林的伴郎,心虛,便會主動拿錢,息事寧人。
我從魅靈構造出來的畫麵當中全程都看到了,景源隻是一開始參與了吸紙片的遊戲,他都沒有機會占到王婼林的便宜,反而被那胖伴娘給親了兩口,惡心的差點兒吐了。
而且後來景源也曾出麵阻止他們對王婼林施暴,隻是被那群人給打了,並沒有成功。
但是這並不妨礙王婼林將景源視為仇敵,不管怎麼說,他也參與了遊戲,隻要跟這件事情沾邊的人,王婼林一個都不會放過。
當下,我便將整件事情的經過,跟景老板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景老板聽聞也是不可思議:“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兒子並沒有欺負那個女孩兒,為什麼她還要害我兒子啊?”
“鬼物想要做什麼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那鬼物的怨氣很深,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會受到自身的怨氣支配,隨著她的怨氣越來越重,一開始隻是報複對她有過傷害的人,再往後說不定還會對無辜之人下手,不過景源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就算是那鬼物再凶,我也保他性命。”我正色道。
“多謝吳少爺,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瞞吳少爺,咱也是當過兵打過仗,上過戰場的人,從小我就教育兒子,不能乾缺德事兒,這小子雖然渾,經常打架鬥毆,但是太出格的事兒,他還真乾不出來,他要真乾了,不用那鬼物出手,我自己就去送他蹲大獄。”景老板義正言辭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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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彆說,如果景源真乾了壞事兒,要想躲避那鬼物的報複的話,蹲大獄還真能救他一命。
一般官方的所在,那都是有國家氣運守護的,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王婼林必然是要找景源麻煩的,能不能將王婼林給收了,在此一舉了。
隨後,我便朝著關著景源的那個房間走去,將身上穿著的道袍也給脫了下來,裝進了龍虎鏡裡麵。
那兩個工人可真是遭老罪了,被景源打的鼻青臉腫的,其中一個眼睛上還有一個大大的熊貓眼,估計是挨了一記封眼錘。
“小兄弟,彆進去,他又發瘋了,你看我被他打的……”那個工人指著自己的熊貓眼說道。
“開門,我進去瞧瞧。”
那工人看了我一眼,還是乖乖的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