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吃東西了,一看到這酒肉,我真有點兒餓了。
飯菜送來之後,那二人便伸手從飯盒裡麵拿出來了一隻燒雞,將雞腦袋和雞屁股擰了下來。
八字胡將雞腦袋遞給了我,不耐煩的說道:“趕緊吃吧。”
邋遢道士就慘了,那賊眉鼠眼的家夥給他吃了一個雞屁股。
“特娘的,老子這輩子都沒給人喂過飯,你就知足吧小子。”那八字胡朝著我嘴裡塞了一個雞頭,嘴裡罵罵咧咧。
隨後,又端來了一碗米飯,朝著我嘴裡胡亂巴拉了幾口。
邋遢道士跟我也是差不多的待遇。
吃了點東西之後,邋遢道士又叫嚷道:“酒呢,我要喝酒。”
“事兒真特娘的多,還喝酒,有吃的就不錯了,酒是我們留著自己喝的。”賊眉鼠眼的家夥不耐煩的說道。
“就算是上刑場,還有口酒喝呢,你們這待遇不行啊,要優待俘虜知道不?”邋遢道士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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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著邋遢道士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喝酒。
一旦喝酒,身上就沾染了酒氣,到時候會給我們逃走增加風險,但是邋遢道士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嚷嚷著要酒喝。
那八字胡被邋遢道士煩得不行,提著酒壺給邋遢道士喝了幾口。
邋遢道士哈哈大笑:“不錯,沒想到在這裡還能喝到酒,味道還不錯。”
那二人不做理會,直接坐在了一張方桌的前麵,將酒菜一一擺放在了桌子上,大吃大喝了起來。
雖然我和邋遢道士沒吃上幾口,感覺身上也有了些力氣。
這二人吃吃喝喝,吆五喝六的,顯然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
不多時,一壇子白酒下肚,二人已然是喝的臉紅脖子粗。
我的目光一直盯著盯著邋遢道士,他一直盯著喝酒的那兩個人,見他們喝的差不多了,邋遢道士朝著我眨了眨眼經,示意我可以動手了。
這白酒喝了一壇子,正是暈暈乎乎的時候,也是我們最容易得手的時候。
我們的手段,那畢摩都了如指掌,但是畢摩卻不知道我身上有個八尾狐的事情。
這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當下,我閉上了眼睛,開始跟藏於意識深海之中的八尾狐溝通:“媳婦,救命啊,幫我乾掉那兩個家夥。”
須臾之間,我就感覺到有一股意識蘇醒了,很快,從我的靈台出飛出了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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